菜肴已备,酒已斟满,可司寇流深怎么还不来呢?他不是说好半个时辰后就来的吗?
想着想着,木樨开始有些着急。
就在木樨神思恍惚间,司寇流深却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狗进来了。
木樨见状有些诧异,暗想:“流深从来不喜欢养宠物的,他何时喜欢上了狗?”
司寇流深见木樨看着他怀里的小狗发愣,遂冷冽一笑,主动解释道:“这是我近来才养的一只狗,可比人忠诚多了!”
木樨感觉司寇流深好像在骂自己似的,颇为尴尬,遂立即转移话题道:“听说你受伤了,有无大碍?”
司寇流深轻描淡写道:“一点皮外之伤,不会死人的!”顿了顿又道:“木樨,你不是向来不喜欢饮酒的吗?今日怎么想起来邀我小酌小酌?”
“流深,你不是要送我离开吗?此去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所以,我想借花献佛,借你的酒与你畅饮一番权当做个告别?”
木樨说着便提起酒壶从座位上站起来,将自己面前和司寇流深面前的酒杯缓缓斟满,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微微一笑道:“流深,这杯酒我先喝了,感谢你这些时日来对我的照顾。”
司寇流深思绪飞转,暗想:“木樨不是想要毒死我吗?可为何她要选择自己先喝?难道是我多疑了,难道这酒中根本就没有下毒?还是她想通过自己先喝的方式让我放松警惕以引诱我喝下这杯中的酒?难道她真的要采用这种玉石俱焚的方式了结我和她的性命从而结束这一切?不行,绝对不行!”
“且慢!”就在木樨正要将杯中酒往她自己的嘴里送时,司寇流深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