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你的那个人,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呢?因为什么事情啊,被我们抓到这里来,咱们是不会平白无故地抓饶,你就放心吧,姑娘。”县太爷先使用缓兵之计。
乐还没有察觉,“原来是这样,请县太爷,一定要明查就好,我的朋友他真的没有犯任何错误,不应该被抓起来的,请县太爷明马上把他释放吧!”
县太爷假装点零头,好像同意聊样子。“那如果我放了你的朋友的话,你能给我一些什么好处呢?毕竟我是县太爷,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放饶,必须要有好处,才能想想,考虑考虑。”
听了县太爷的话,乐思考了一下,“那县太爷,你想要多少钱,多了我们家也没有,但是要想拿出个100两,总还是有的,只是希望我的朋友能够安然无事。”
没想到,听了乐的话,县太爷冷哼了几声,不就是几个钱吗,其实他并不是很看重,因为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重要的就是自己享受了就好。
“不要动不动就提钱的,这样很庸俗的。一个姑娘,怎么能把别人都想象的,那么邪恶呢?好处,不一定非要拿钱来换的。”县太爷继续着。
那乐就更加疑惑了,县太爷既然不要钱,那还能要什么呢,他已经是县太爷了,是一个官,还能要求百姓做什么呢,所以,乐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一个姑娘想的这么多呢,其实我想要的呀,就是姑娘能够陪我一晚上,这样的话呢,我也好办事儿,你是不是呢?”县太爷用猥琐的眼神看乐,乐才明白县太爷到底想要干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你这个贪官,竟然随随便便就抓人,还准备对我做一些图谋不轨的事情,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你的奸计得逞的,你赶紧把我的朋友放了!”乐大声的着。
“一个姑娘家家的,竟然脾气这么暴躁,这样可不好,如果嫁不出去怎么办呢,不过没关系,本县太爷有的是位置给你留着,我还缺一房的姨太太呢,就缺你这样的性格。”县太爷继续垂涎三尺的笑着。
“你就继续做你的春秋大美梦吧,我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你这样的要求的,县太爷,你是一个百姓的父母官,我希望你能够认识到你自己的身份,然后在跟我话!”乐义正言辞的就给拒绝了。
“你现在拒绝我没关系,可是,等明你的朋友,真的被问斩了,那你可就追悔莫及了,到时候你是怎么求我,你的朋友人死不能复生了。”县太爷威胁道。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人,居然用我的大英雄性命来威胁,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吗?但是你知不知道名节,对于一个女孩子来,有多么重要,我会随随便便,就给你这个人渣吗?当然不可能!”乐还是不同意。
县太爷有点恼羞成怒了,毕竟被这样的一个女孩儿着,他当然脸上挂不住,即便是没有旁人,可是从来,都没有人,敢跟他这样大声话,所以他还是非常生气的。
“我劝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姑娘,你的朋友,他还在等着你去救他呢,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那你的朋友,肯定就会明就被问斩。”县太爷最后胁迫乐一次。
“你就是把嘴皮子破了,我也不可能答应,你这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想用这个来糊弄我,门儿都没有,连窗户都没有!”乐冲着地上啐了一口。
“反了你一个妮子了,是不是本官对你太仁慈了,所以你不知道本官是什么样的脾气,什么样的秉性,什么样的人?”县太爷终于生气了。狗急了也会跳墙,何况人呢?
“呸!”乐再次碎了一口口水,骂道,“我怕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好色贪财!还猥琐下流!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副贼眉鼠眼的模样,还想着娶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砰!”县太爷用力的拍桌而起,伸手指着乐,眼睛瞪得浑圆:“你个贱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现在要是主动来迎合本官就罢了,否则本官就让你尝一尝惹怒本官的下场!”
“我偏不!你个狗官!我不服从你你能拿我怎么样?强抢民女吗?昏官!我的都是实话!你就是个下流无耻的昏官!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为百姓服务!只想着贪图享乐!你就是个混吃混喝的狗官!”乐毫不留情的骂道,她现在就巴不得将这个狗官骂个狗血喷头,那才解气!不过她也有些后悔,一开始就不应该自报家门的,要是这狗官去找他们家酒馆的麻烦怎么办?
乐这番话彻底将县太爷惹怒了,如果方才县太爷只是生气的话,现在可以是暴怒了。
“你个贱蹄子,继续后退啊!你后退啊!”县太爷还在继续逼近着,他十分恶趣味的慢慢靠近,想要让乐的内心煎熬,体会无助的感觉,“你不是本官不能对你做什么吗?那本官现在就让你看看本官到底能不能对你做什么!”
“你!你个狗官,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人了!救命啊!救命啊!非礼啦!救命啊!”乐大喊着,显然有些害怕了。
县太爷看她这副害怕的模样,心中只觉得畅快无比,不可抑止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呦,方才你这蹄子不还一副很厉害的样子吗?怎么这就怕了?你叫啊!你倒是叫啊!你就算是叫的再大声,把嗓子叫哑了叫破了,也没有用!”
乐咬着唇,死死地顶着门,她虽然很清楚在县太爷的地盘叫是没用的,但是如果把动静再闹得大一点,让桐桐知道了这里的情况,那就还有一丝希望。
“你怎么不叫了?继续叫啊!你叫的越大声本官就越兴奋!你倒是叫啊!哈哈哈哈哈哈!”县太爷越发的兴奋起来。
“你想的美!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乐越发的和门贴的近了,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住了她的头皮,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头上还有根簪子,虽然没那么尖,但是用点力,伤人还是做得到的,于是她稍稍放松了些,还往前走了一步。
县太爷虽然注意乐的动作,但是却丝毫不在意,并不认为乐会做出什么能影响到他的大事的事情来,毕竟在他心里只觉得乐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片子罢了,他一个大男人想要对她做什么简直是易如反掌。
果不其然,下一秒县太爷就向着她扑了过来,嘴中还喊着:“美人!我来啦!”
一脚就将县太爷踹了出去,伴随着县太爷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他就飞出去了一米远。
乐还刻意上去再补了几脚,边踩还边不忘嫌弃道:“你个狗官能不能不要恶心我了?姑奶奶都要给你弄吐了!”
罢乐就将门撞开跑了出去,见乐跑了,县太爷连自己宝贝的疼都顾不上了,赶忙爬了起来,就追了出去,只不过因为疼痛跑的比较慢,只能边追边又气又急的大喊道:“来人啊!抓逃犯啊!别让那个贱人跑了!人呢?!快出来呀!哎呦喂!痛死本官了!”却因为自己的宝贝在跑的过程中被扯到了而忍不住痛呼出声。
心中也忍不住懊悔,自己为什么就将这个丫头片子看轻了,没有多防备一些,着了这贱蹄子的道!
乐看着县太爷在后面痛苦的追着,心中不禁觉得痛快极了,便忍不住嘲讽道:“狗官!昏官!刚刚不是还要给我好看吗?刚刚不是要强抢民女吗?来呀!来追我呀!有本事就来追我呀!哈哈哈哈哈哈!牛皮吹破了吧!略略略!”她吐了吐舌头。
“给本官站住!站住!你个贱女人,等本官追到你有你好受的!本官要把你先奸后杀!本官要把你的朋友给碎尸万段!”县太爷掐着嗓子怒喊道,到最后声音都变调了,跟宫里的太监一个调调。
“哈哈哈哈!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啊?你个昏官是傻的姑奶奶可不傻!还想拿大英雄和桐桐的命来威胁我,想的美!去死吧昏官!”乐一脸得意的得瑟道。
她不断挣扎着,但是却没有用,毕竟县太爷也是个男人,体重自然是不能看的。
县太爷看着乐不停的挣扎,心里瞬间就觉得无比痛快,先前的气一股脑的全部都涌了上来,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啪啪啪”的就抽在了乐脸上,边抽边狂笑道:“刚才不还很叼吗?不还在本官面前叫嚣吗?!啊?!接着骂呀!”
“啊!放开我!你这个昏官!”
乐不停的捶打着县太爷的胸,却没有什么用。县太爷反而是越发的嚣张起来,巴掌打的更重了。
“啊!你敢打我!你个狗官!”乐尖叫着,心中却充斥着满满的无力感,不断的祈祷着谁能来救救她,可是终究也只是徒劳而已。
县太爷越大越带劲起来,巴不得将满身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突然乐想起了自己头上的簪子,顿时眼睛一亮,一鼓作气将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也不管散落了一地的头发,就将簪子刺进了县太爷的肩膀里,然后利落的拔了出来。
“啊!”县太爷的破锣嗓子一嚎,也顾不上打乐了,赶忙捂住自己受赡肩膀,骂咧咧道:“你个臭表子!居然敢用簪子扎我!我要你好看!”
但是他话音刚落,乐就再一次将簪子刺入了县太爷的大腿上,再次拔出来,然后再插,然后再拔,县太爷不断嚎叫着,嘴中也毫没有休息,不停的骂骂咧咧的,手上一直忙着去捂伤口,连去抢乐手中的簪子都忘了。
乐也乐此不疲的不断扎着,嘴中更着了魔似的不断的重复着:“死昏官!叫你打我!叫你打我!去死吧!”就那么扎了十几下,差点没将县太爷的大腿扎成了筛子,血流了一地。
“啊啊啊!你个臭表子!臭表子!住手啊!”县太爷骂着,就伸手去挡,却好巧不巧的抓住了乐抓簪子的手,乐还想再往下扎,却敌不过县太爷的力气,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县太爷将乐的手往旁边一扳这才打破了平衡,县太爷将乐的手死死地压在地上,然后开始掰她的手指,乐被掰掉一只手指就再按回去,另一只手也不停的拗着县太爷腰上的肉。
“哎呦哎呦!你给本官放手!放手啊!哎呦!疼死了!放手啊!不然本官一会儿要你好看!”县太爷不断的哀嚎着,但是却也没有放弃掰手指的念头,最后县太爷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就将乐抓着簪子的手用力一锤,“啊!”乐手上吃痛,手一软,就松了开来。
县太爷瞅准机会,赶忙将乐手上的簪子打落,然后抓起来向着远处用力一掷,扔的远远的。然后得意的转过头,看着乐,反手就是一巴掌:“臭表子,敢拿簪子扎本官?哼?本官看你现在倒是该怎么办!”
乐心里一凉,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她唯一的武器也失去了,难道今真的要被这个恶心的狗官欺辱了吗?
“扎的就是你这个狗官!狗官!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成全你的!”乐嘴硬道,继续反抗着,就算是心里再乱再担忧,也不能让这个狗官发现,让这个狗官得意,绝不能让这个狗官好过!
“哎呦!都这样了还嘴硬啊!”县太爷又是一巴掌打在乐的脸上,乐只觉得双颊火辣辣的疼,耳朵里在嗡嗡作响。
乐慌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不断的喊着:“住手啊!救命!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啊!啊!”
另一边,方才的那个狱卒带着桐桐向着县太爷和乐所在的房间走去,走到一半,桐桐却停了下来,四处打量着,却被狱卒狠狠地敲了一下头,那狱卒恶狠狠的道:“四处乱看做什么?是不是想逃跑?”
“不是不是,狱卒大哥这么英明神武,我怎么敢逃跑啊。”桐桐慌忙挥手,辩解道,“我只是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喊来人啊,狱卒大哥你难道没听到吗?”
听他这么一,那个狱卒才仔细一听,过了一会儿才道:“确实啊,听你这子这么一,好像真的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