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算在那里拍照纪念?”郝运将背包里的照相机拿在手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以前听人说过,有些东西是用肉眼无法看到的,但照相机却可以拍到。”陈秀儿神秘兮兮的说着。
“无法看到?我们也不行?”郝运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陈秀儿的眼睛。
意思很明显,他们二人可不是普通人。
所谓的一些东西无法用肉眼看到,也就是恶灵,那只是他们无法看到,但二人的眼睛特殊,是能够看见恶灵的。
“额……有备无患嘛,到时候说不定可以用到。”陈秀儿迟疑了一下,显然他在准备这些东西时没有将二人特殊的眼睛算进去。
郝运想了想,的却……
恶灵领域充满了未知……
在里面说不定真的存在一些他们也看不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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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羊辜负了狼?还是狼背叛了羊?”
“两种不同物种的存在。”
“两种本该是天敌的物种。”
“来之不易跨越物种的友情,究竟是谁背叛了谁?”
“是狼?”
“还是羊?”
“不管小时候的狼多么天真烂漫,可以为了自己的羊朋友不吃肉改吃草。”
“但终究那只小狼长大了,体内的狼性终究会有压制不住的一天。”
“狼、羊。”
“共处一室。”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它的羊朋友将迎来灭顶之灾。”
“所以不能怪狼的羊朋友。”
“当狼知道它的羊朋友要将自己赶出去时。”
“谁能知道它是多么的伤心绝望?”
“当狼被它的羊朋友五花大绑送到一个地方时……”
“当狼亲耳听到,它一向尊敬的羊村长,面色漠然的说出……”
“狼啊,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我们割掉你的﹌.舌头,打..断你的四肢,然后将你送出去,二是直接杀..了你。”
“狼啊,你也知道我们羊生存不易,放你活着回去已经是看在多年相伴的份上了。”
“狼啊,你知道我们太多的事情了,也了解我们对付狼的手段。”
“狼啊,希望你能理解我们。”
………………
“所以也不能怪狼。”
“羊村长给了狼一晚上的思考时间,便带着狼曾经的羊朋友们离开了!”
“只剩下被五花大绑的狼。”
“但羊村长可能忘了……”
“狼已经长大了。”
“羊啊,羊啊,你们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羊啊,羊啊!你们躲在这里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你们的天敌——狼!的习性都忘的一干二净。”
“羊啊,羊啊。你们难道不知道已经长大的狼可是具有十分锋利的爪子与利齿吗?它能轻易撕..碎你们的身体,更何况这些粗制滥造的绳子。”
“狼逃了出去……”
“狼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熟知这里的一切。”
“狼打开了大门,将外面的饿狼放了进来。”
“羊羔所到之处,必有恶狼随行。”
“狼没有加入这场属于狼族的饕餮盛宴。”
“狼站在山头,夜风徐徐,吹动它灰色的毛发。”
“耳边尽是它曾经羊朋友的惨叫声、恶狼的咆哮、撕扯、撕碎、咀嚼、吞咽……抢夺!”
“鼻头耸动,一股浓烈到刺鼻的血腥味飘散开来。”
“这是属于它曾经羊朋友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