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浮烟阁,早已有一辆马车等候在外。马车上,一名随从早已在外等候。
见这二人出来,恭敬的同那白灼行了礼,目光触及被跟在白灼身后的阙玥时,一声冷笑,眸底几分鄙夷。
阙玥莞尔,佯装未见。
马车缓缓行驶在喧哗热闹的街道上,入目一片灯火辉煌,热闹非凡。莺歌燕舞,调笑打闹,好不热闹,楼上楼下,人来人往。
“阿九,若非有事,我可真想将你留在这里,同红鸢好好学学。”
阙玥莞尔一笑。“你可别坏了红鸢的生意。”
“也难怪你会到此处。比起南疆的死气沉沉,这北疆的繁华热闹,不免让人心神向往。”
着,只见那人放下帷幔,望来
“阿九不好奇,我带你去何处?”
“去哪都校有白灼你陪着就校”
白灼不免扬眉,以往见这人一副谄媚模样,只觉碍眼厌恶。
如今,难道真是失而复得,却是愈发心悦这人只对自己一人阿谀奉承的模样。
马车在一处喧哗热闹,灯火辉煌的街道缓缓停下。
一栋奢华的楼阁赫然入目,牌匾上方,赫然写着“风华楼”三字。
人来人往,达官贵人,文人雅士,络绎不绝的街道。
阙玥挑眉望着一旁的白灼。
这风华楼,听后院之人谈论过此处,是禹国城出了名文人聚集之地。
楼阁中人,十八般武艺皆精通。琴棋书画,吟诗作赋,春华秋实,各有所长。
风华楼的琴师,琴技精湛,更是宫中御用宴会乐队,其皆容貌迤逦。
来,也是奇。这风华楼招人之时,重技不重貌。
容貌丑陋,却有一技之长者,亦可招入。
只是这前一日还丑陋者,来日却是脱胎换骨,好一副姣好容貌。
后来传闻,楼中自有名医,擅改容之术,却是从未见过真容。
文人雅士,达官贵人,络绎不绝。凡是肚子里有点文墨的,皆爱来此,畅谈切磋。
“少主这可是寻了一处好地方?想来吟诗作赋了,陶冶情操了?”
“见一故友。”
阙玥不免笑了,“少主交友甚广。别是这风华楼的阁主?”
白灼笑而未语,带着人入了楼。
方才入楼,便闻一阵琴音悠悠传来。
悠扬悦耳,婉转连绵,高荡起伏。如鸣佩环,余音袅袅,绕梁三日。当真是不绝如缕,珠落玉盘,高山流水,让人拍案叫绝。
阙玥望去,却见二楼华窗处,几名男子端坐于琴座前。
容貌清秀,一双堪比女子白皙的双手轻抚琴身,轻拢慢捻抹复挑。
“看什么呢?”
身侧悠悠一句,阙玥收回目光,随人往前而去。
二楼处,前面几步不免喧哗热闹几分。
阙玥抬眸望去,眸色不免一喜。
只见二楼处,几名世家弟子勾肩搭背,喧哗而来。
旁边的玄袍男子抱手,一脸嫌弃鄙夷,正是那被北辰野生拉硬拽拖来的虞少白。
阙玥收回目光,环视四周,目光不禁落在前方几步外,拎着酒壶,一脸醉意熏熏的醉汉,安安分分同白灼往前而去,擦肩而过……
“站着!撞了爷,想这么就走了?”
那醉汉吃痛,无端被人撞了一下,不免暴怒。
没走几步,身后便是传来一声怒喝。
随即,手腕被那名醉醺醺的彪悍的醉汉一把捉住。
阙玥被硬生生拉住,转头一瞥,面色几分抱歉。
“爷,的有眼无珠,冲撞了爷。爷心广体胖,还请别见怪才是。”
面前少年面目平平,皮笑肉不笑,一脸挑衅鄙戏谑夷。
哪有半分歉意的模样!
醉汉本就心烦,见这不知死活的子一脸挑衅。
当即恼羞成怒,暴喝一声,“找死的混账玩意!!”
抓起手中的酒壶,便要砸来。
阙玥未动,那下一刻却是已被人一脚踹飞,从楼梯上狼狈滚落下,痛苦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