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寻个时候,断了这一条路。
锦音阁毒陷一事,府中窃窃私语。
慕容燕面色难看,一脸怨恨,本想借那玉苓容之手,却不料,也是个废物!
而那玉苓容压根就没打算先出手,不过是因肠痈之病,食欲不振几日,想吃些清淡的,说白了单纯想吃一碗银耳莲子羹,并没打算这么快下毒害人。
后院蠢蠢欲动者如此之多,自己何必当那只出头鸟。
只是,自个不曾料想,会发病。便真误以为,是那李阙玥对以往之事,怀恨在心,趁机下毒。又或者是,后院有心之人,想借那李阙玥之手,除掉自己?!
思此,望着那桌上的银耳莲子羹。本因腹部疼痛而满是额头的冷汗,此刻更是面色霎白难看,冷汗一冒。
当夜,派贴身婢女,同焱王一番哭啼,说是夫人想家,想回府待几日。
北辰焱珏瞥了眼那婢女,允了。
几日后。
书房。
虞少白小心翼翼,如献至宝般,将那得来不易的卷轴上呈给那北辰焱珏。只见许些陈旧的卷轴上,刻着模糊几字:南疆秘术录。
北辰野几分鄙视,“瞅你这样,丢人。”
“你可知,这是我费了多大功夫,才弄到手的。”
北辰野挑眉,揶揄嘲讽,“怎么,莫不是又去使美人计了?依本王说,你去西域走一遭,定是有一个好价钱!”
虞少白媚眼一抛,慎得那北辰野一阵嫌恶。
“哪能比得过六王,风流倜傥。有这龙阳之好。少白,有些担心自己的晚节不保啊。”
存心找茬。
“你这话什么意思?”
“嘿,都是自己人。别藏掖着了。我虞少白又不会笑话你。”
“我听巡捕房的兄弟说,你昨日去那婳楼风流快活去了?”
“怎么,怕了?放心,是兄弟,绝对会给你保守秘密。这要遇上苏捕头巡视,你可就得去巡捕房做客了。”
“本王的事,同那疯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闻言,虞少白挑眉。
“也对。”
悠哉悠哉瞥了人一眼,“你可真不够义气,去这等温柔乡,也不叫上小爷!
北辰野却是觉着这人,不可信。唯恐出去胡言乱语,坏他名声。当即随手将手中碟盘放在桌上,一番恶狠狠威胁。
“虞少白,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此事,你若敢去胡乱造次!本王绝不手软!!!”
“属下可真是害怕!!”
二人拌嘴,冷嘲热讽,打闹。
“话说,你去那做何?这女的不好吗?你怎就这么想不开,偏偏走了歪路。平日里,也不见看的出有什么不对!”
“呸!都说了,本王没那嗜好!!”
“那你好端端还入了那楼?怎么,也想去同那阁主,促膝长谈一番?”
“一派胡言!还不是因为瞥见五哥进入去,才跟了进去。不然,本王岂会踏入那等地方!!”
“得了吧。五王爷这么一个温文尔雅,冰清玉洁,不近女色的公子,可不会去那种地方寻欢作乐。你这谎,撒得未免撇脚!”
书房内打闹的二人,眼瞅那躲闪的虞少白要将一侧书案上的云纹鎏金花瓶内的几枝海棠花给撞翻。
下一刻,只觉一阵冷风迎面掠来,下一刻,却是被人给一脚踹飞。
抬着椅子凶神恶煞追人的北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