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此景心里不由得有些小窃喜,看起来这世间万物只要努力就可以成功,欣喜之余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又是你?”
萧落昀回头看到坐在屋顶寂征棠,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自己这身份是藏不住了,仰起头睥睨的看着他说道:“堂堂王爷在此偷偷摸摸的,传出去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
寂征棠不怒反乐道:“谎称丞相之女欺骗皇室该当何罪?”要知道前几日,与乔相一同审理案子,他没有提前禀报就直接去了乔相的府邸,还特意见了一下乔相之女,温婉娴淑、恭默守静可与眼前这位相去甚远。
萧落昀转过身去,不去理会他,将全部的怒气发泄在那可怜的树上,鞭子一声接着一声,寂征棠余光轻瞥,没有一下是切实的打在绢花上,全部完美的错过。
索性走到她的面前,细细打量,这衣裙破烂不堪,一身的伤痕让人心惊,凑到她的身边问道:“为何不说话了?”
“民女自知死罪,无言以对!”萧落昀握着漆黑的鞭把只觉得手心出冷汗,这郢靖王的出现就打乱了自己的生活,没想到现在在这里喋喋不休,
“你这丫头依旧伶牙俐齿。”她话不多,可句句都在与他争锋相对、毫不示弱,果真与众不同,想那乔相之女初见自己只是连头都不敢抬的娇羞,倒也无趣。
萧落昀蹲下身弯身行礼,浅笑盈盈道:“谢王爷夸奖。”虽然言语动作之中带着敷衍与猖狂之意,却很合他的心意。
“那你又是谁?为何在此处?”寂征棠步步紧逼靠的很近,低沉着嗓音伴随着上下打量着她,“又为何一身伤痕?”都是新伤,可怜一女子受如此的重伤,又为何没人为她医治独留她一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