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师焕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灰意的男子,在众人之中没有丝毫的慌乱,云淡风轻的站在一旁观察着所有人的状态,脑海中不禁想到了一词:作壁上观。
“公子可有何想法?”他嘴角含笑的问道,现在来说将整个慈安寺围的水泄不通,捉拿赫族细作犹如瓮中捉鳖,那位王爷将这件琐事抛给了自己,若是这样轻易的抓住了他们倒是无趣,可就在犹豫不决之际,看到了他的存在。
“小可不敢班门弄斧,想必先生心中已有结论!”寒朗谦卑的说道,“既已有结论又何必来问小可呢?”
“这赫族细作没有查出来之前,任何人都无法离开慈安寺,公子就一点又不着急吗?”陆师焕羽扇轻摇,看着他眉心微蹙,知道自己戳到了他的痛楚,所以选将不如激将。
寒朗轻摇嘴唇,他不能让萧府的人知道昀儿与自己偷跑出来,这样对于她的清誉有损,而想想家中自己年迈的母亲,见自己回去的晚又该为自己操劳了,深吸了一口气,“赫族本是北疆蛮族,散发戎服,衣左衽,人而兽心,只需耐心等待一定会发现破绽!”
他虽不言语却在暗自观察周围人的一举一动,在这些香客、小商贩之中有那么三五人显得焦躁不安,眼神飘忽不定,目光躲避着排查的人,眼神不时地往一个地方看着,仿佛只有那里能带给他们片刻的心安,他也顺着目光往庭前的古柏上的看着,
寒朗走到一旁的官兵面前,突如其来的拔出宝剑,拿起绳子系在剑柄之上,朝着古柏掷去,宝剑绕过树干,他用尽全身力气的一拽,一个巨大的包裹从树上落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