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双眼,拿起自己摇动出已经泛黄的竹签,赫然写着:凤欲翔天,则需涅槃,望着这看不懂的大字,皱着眉一头雾水。
正殿内偌大的佛像庄严肃穆,案台上供奉着香炉鲜花,桌案上的台布好似锦缎绣着经文,微风拂过,地面上好像带着黑影,若隐若现,本就悬着心的更加疑惑了。
“昀妹妹,不如我们去找方丈解签吧?”寒朗站在他的身后,轻声细语,两个人本就是表亲,从小相识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从小就乖巧温和,性子也很好,从未表现出不耐烦,与自己家中的几个姊妹关系也都很好。
要说萧府与寒府早些年也是有些来往的,萧落昀嫡出的姑姑嫁入寒家大房,也就是寒朗父亲的长兄家中,可惜这长子英年早逝,姑姑也未留下一男半女,
而寒朗的父亲寒家次子也不久病逝,留下了孤儿寡母的相依为命,多年来也是过得风雨飘摇,姑姑时常拿出自己的嫁妆与体己填补亏空,可始终是杯水车薪。
寒家本是长安之中世家大族,如今也渐渐没落起来,所有的指望也都在他的身上了。
回过头看着他一脸的笑容,总能扫去心中的阴霾,遂爽朗的笑道:“寒兄为何不求一签?春闱临近,若是能求得佛祖一举夺冠,自此振兴家族,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