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还是不相信“哭那么伤心,会假!
“我从没说她伤心是假的,那孩子毕竟是她生的,时间长点谁都会有感情!要是一点感情都没有,那这样的女人怕是留不得了!我是说她的表现和行为!有人干事,天生就有条理的,就是没有目的,也会在不自觉中选着做些有利于自己的安排!”
友谊怂怂肩“说的好像真的一样,还有自带阴谋的人,有那么样的人吗?”
张平安自己也笑了笑“有!你忘记了我手下那个杀手?楚梦春吗?他每杀一个人都那么精准!就象是准备了许久一样!好了!走吧!也许我错了吧!队伍在一片密林和小溪旁边停了下来,由于在印地安人的村子里也有些收获,所以吃的到现在还不缺,张平安正喝着粥呢,小亮又跑了过来,“老大,那边发现了十几个自己的人!”
张平安一愣,那好啊,认识吗?能都叫的过来吗?”,
“认识,是麻杆他们!和咱们只隔条街,也没大的冲突,应该不成问题的!”
“那就好!”
不一会儿一个二十四五的男人跟着小亮来到了篝火边,看着正望过来的张平安。主动打了个招呼张老大!现在大伙都各管各的了,喊我过来什么事啊!“
“说什么呢!坐下来吃一点吧,都是一个公司的,又都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老乡见面,一定要有事啊!”张平安向旁边挪了挪位置,指了指石头,“自个坐啊!你不是跟大灰在一起吗,怎么跑出来了!”
麻杆看着张平安似乎并没有恶意,也不客气,自己拿过勺子,挖了一碗粥,先吃了起来,张平安静静的坐在一边耐心的等着,时不时的在已经开了的陶罐里加点狼肉,野鸡肉什么的,麻杆吃了一碗,放下筷子“还是你这儿好!大灰那孙子快疯了,原本这儿的百姓也挺好的,还给点食物给我们,这小子吃饱了没事,看见了金子就想抢,看见了女人就想上!结果就和当地人打了起来!刚开始我们还想拦着点,可后来,他们就开始杀人了,我和哥几个看不下去,感觉这样早晚出事,昨天晚上就自己偷偷的出来了,想着下南边看看,自个找个可靠的地方呆下来!”
张平安问道,“那大灰呢,还在原地?”
“应该还在吧!现在人又多了不少,有一百多人了,我走的时候还和人商量着去那儿屠村,好抢金子抢女人睡呢,不就是看着人家手里没家伙吗!妈的,做人已经没了底线,一点人性都没有了,早晚出事!”张平安默默的听着,这就是他不想和大灰他们在一起的原因,无组织,无纪律!
在现代社会里,还有个法律约束着,就是想杀个人,也得想想自己值不值,人没了冲动,就会时时的检讨自己,就是象他这样一天到晚喊打喊杀的人,打个架时也想着只用刀不用剑,为毛,不容易砍死人啊!其实就是下意识的还是想守点法的!最少处罚也能轻点!到了这里天老大,人老二,没出约束,人就容易膨胀,象大灰这样,组织松散,人人都想着自己!只要有一个带头的,后面的就会随波逐流。这就是他不想要那么多人的原因,不听话,只会坏事!不过,哎!这回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了。
张平安正和麻杆交谈的时候,离他们几十公里的地方,也有人聚集到了一起!一个小小的村子里挤满了从四周汇集过来的人们,在村子中间的一间低矮的草屋里,几个穿戴着鹰羽的男人们正坐在一起商量着什么,在火光的照耀下,每一个的脸上充满的忿恨的表情,正说着,其中一个四十左右的人大声的喊着报仇,报仇!”!众人相互又低声商量了一会儿,纷纷的点了点头,于是走出屋外,屋外是早已经等的着急的人们,围在屋子的周围,那个四十岁的男人用左手举起了自己的石矛,拿着右手的石刀在脸上猛得一划,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落在了地上,一滴滴的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的血亮,人们高举着武器呐喊了起来!人影在火把下面不停的晃动着,一时间这片草原的四周猛得动荡了起来!,
大灰正躺在一间只有几平米的半坑半墙的房子里,几件简单的陶器已经碎了一地,另一边,一个印地安女人全裸着正静静的爬在地上,身子底下一摊鲜血,一动不动的,大灰对着女人呗的吐了一口水,嘴里在那嘟囔着,手里拿着一块还带着血的金子,反复认真的看着,这帮子野人,打个仗还想着先谈谈,不知道打赢了才是王道的吗?骗到跟前就是一刀,多好!自己又不用死人。
屋子外边一大群人如同进了村的鬼子兵,捉狗,翻烧房子的,忙的不宜乐乎!火光慢慢的从一个个房间里冒了出来,几个全裸的女人正目光呆滞的行走在村子中间,街道上偶尔还看的到倒毙在路上的印地安人的男人和老人们!女人们也不管那些人随便的摸着,调笑着,只是不时的发出非人的笑声或哭声,呆在房子里的大灰阴着脸走了出来“干什么?不是让玩够了,就杀了吗?这还是女人啊,脸上红不拉叽的,一道道的,你们就当先找了头猪泄了一下火,就行了,找金子才是关健!”
大灰又左右的看了看“大脸他们呢?怎么看不见人!”也不知谁在那儿答了一句“说这儿油水少,和三十多个兄弟好像向西边去去了!”大灰一愣,骂了起来妈的!为什么也不通知一下,快点,把人都叫过来,咱们向北边走一点,看看还有没村子,不行也向西边走,妈的!这点金子还不够塞牙的。”用脚猛的踢飞了一个陶罐“一个个真他妈的穷!除了能找点粮食外,连找点金子都这么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