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川和自强相互抱了一下拳,魏婷婷也躬了躬手,这是新礼大家都还在适应中,原本想让女人行半蹲礼的,自强感觉太麻烦,咱们还是男女一样好了,这样也平等些。毛知秋知道了也没太强迫大家,毕竟大多数都三十多的人了,定礼只想约束一下大家的行为别太出格,不过那帮子刚收养的小孩可就不行了,这还没进到公共食堂,就听毛知秋在那儿训话呢
“站有个站像,坐也应该有个坐像,张实,你最大,你觉得刚才坐姿对吗?一个个弯腰驼背的,还有食不言,寝不语,刚才进来谁在那儿吃饭的时候说话的!”自强一听连忙走了进来,“小实,又犯错了!”
张实是他收养的第一个义子,在老毛的建议下大伙都或多或少的都收养一二个义子,虽然住的是集体宿舍,但父子之间,还是有教育和照顾的义务,用老毛的话,咱们现在大部分都三十多岁的,中间差了三十年,差不多二代人,如果不想将来自己的小孩没人保护,只能让这些名义上的义子先接一接,大伙到没反对的,几个年龄大的和干部们还多领养了一小孩,只是老毛自己倒没领养,让自强感觉奇怪!一问老毛自个到说了
“我都是孩子王了!还用吗?”
张实一见是自强,连忙站起来,身子一躬头微低一拜“父,,,,父亲!是,,,,是我错了,再,,,,,,再学说话!就忘记了!”由于时间还短,张实说话还是一个一个字的在蹦,自强摸了摸张实的脑袋,印地安人的孩子们老实的很!从小没人教,十来岁看着一个个眼睛还清澈的如水一般,那象现在的小孩,三岁左右你就得防着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状况了!
“毛老师,你看他也是为了学习,要不这次算了?”老毛一瞪眼,然后又犹豫了一下,转过去,对着张实说“看在你父亲的面子,打十下手掌,服不服!”张实点了点头,伸出手,老毛也是想吓吓其它孩子,顺便给其他进来的大人看看,高高的举起,拍拍拍,十下!把张实打的手直颤。
自强一把抓过来,看了看,十岁的小孩眼含着泪水,让自强的心小小的痛了一把,营地里几个小孩大点的都是无父无母的,看着都可怜。用嘴轻轻的吹了吹,拍了拍张实的头“好了,没事了!张实,老师也是为你好,下次别犯了,听说你在他们这一堆人中学的最快,我还想送你什么庆祝一下,男子汉!咱们不哭!这样就好,先坐下吃饭!牛婶!该上饭了,今儿吃什么啊!”
毛知秋和学生们坐在一块,一边的半仙正在和木匠商量着给自家打个桌椅呢,可木匠自己都还烦着呢,活太多,自个都忙不过来,虽然自强给他增加了人手,但熟练的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别人,开春后,要用的木犁,篓车,各种工具所需的木板,还有另外立刻需要的课座,自强想着都头痛,不过专家就一个,只有先苦着他了,
等过几年徒弟们都成长起来了,再说吧!现在只能让大伙帮着想着能不能改进改进工具,提高一下工效了,可改进也需要时间,所以只能大家都先等着,天都下雪了,各家的暖炕现在还在抢着修,大伙都干了大半年,也应该放一放假了,现在还是有点管不过来,自强自己还睡着地上呢,
吴铁嘴俩夫妻打着哈欠走了进来,吴铁嘴扶着自己的老婆,找了个背风的,小心翼翼的搬开坐位,让老婆坐了下来,自强看着笑着说“铁嘴,你小心点,圆圆现在可是有了,你别把营地里第一个孩子给祸害了!”
吴铁嘴转头一屁股坐在自强旁边,白了他一眼“那敢啊!咱这是老夫少妻,她啊到了晚上也闹腾,我现在打不的骂不得,睡都睡不好你说,这活着怎么和中的不一样呢?不是穿越了说好的妻妾成群,躺着过日子吗!”
回头看见牛婶从他这座直接过去,拿着大铁勺正在给老毛打菜,又嚷嚷开了“牛婶啊!为什么每次都先从老毛那打啊,今儿他都坐在门口了!”牛婶也不答话,转过身,对着吴铁嘴的碗就是一勺菜
哎!吃不住你的嘴啊!就你小屁孩话多,人家毛老师是知识人,为什么要跟你一样,想找事,行啊!有本事你老婆生的时候别喊我啊!“老吴一听立马点头哈腰的躲在一边,现在的营地里只有牛婶一个接生过小孩,谁让人家,人老会的多呢,虽然是野路子,但有膏药帮着点,卫生注意一下,总比印地安人那种一个躲着旮旯里生要安全多了吧!一帮人子只能求着人,想硬气一点都不行。自强回头看了一眼毛知秋,老头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