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柏英帮着师母拍了拍土,“真的没事,要不去医院检察,检察!”
师母笑了笑,“真没事!那位你别呆在那儿了,走吧,走吧!”
骑车的以为这事总要花个三瓜二枣的,没想过这女人这么好说话,自己倒不好意思了“要不,我就陪您去医院看看,也没几个钱,真的!”
“算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没事!走吧,走吧!”骑车点着头,一脸的愧疚。又鞠了一个躬,才骑着车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袁柏英一边弯下腰想帮忙,一边觉得虽然师母自己感觉没事,但还是送一下师母的好,回头对着车仪说道“你还是带着小宝先走吧,我跟着师母一块回去,一会儿晚点过去,跟我老公说一下!”
车仪刚凑过来,正帮着在捡呢!于是扬了扬手“一点事儿!还没问师母您姓什么啊!没准我家那口可能也是您家里那位的学生啊!”
那中年女人一边把菜捡了起来,一边拦着别外两双想帮忙的手,“姓钱,名字太土,就不说了,大家都叫我钱妈或钱婶的!你们玩你们的去,别帮了!手脏了,哎!手都脏了,我真的没事,真的!”
“哎!师母!这是您的手机吗?”车仪从菜堆中拿出一件东西来,钱婶摇了摇头
“别是那光头的吧!你快还过去!”袁柏英提醒道
“想得美!让那祸害急二天再说!”反手扔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你先带宝儿走吧!我送送师母!”看着钱婶有些不便的腿,袁柏英最后还是决定要跟着去送送,
瞧着母亲放下自己要和别人一起走了,代梦远有点生气了,狗没得到一条,妈也跟别人跑了,把刚买的猴子面具往自个妈那儿一扔,气着跟着车仪就走了,
袁柏仪看着已经跑远的儿子,想生气却不知道要气些什么,只好不管他,把面具放在包里面,扶着钱妈一起往回走,袁柏英拿着钱妈的菜篮了,看了看“师母,东西不少啊!”
钱妈笑了笑“哎!没事在楼顶上种了一点,就是点老韭菜,洋葱,嫩丝瓜,其他的是顺便买的,现在什么不都讲无公害吗!随手买了点春笋和杂粮米回去给老毛熬点粥。”
两个人正慢慢的往回走着呢,街对面的一个穿着大花上衣的胖女人忽然喊了过来“钱招弟,哎,钱招弟!可找着你了!”
“怎么了?”钱招弟一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还怎么了,要杀人了!你家里的那经理儿子平安是不是常带着个大金链子,象个姑娘一样留着长发,还好穿身夹克!,,,,,”那位得不得的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正题上!钱招弟听着心里着急,只能跟着点头,终于那位嘴碎想起来什么,连忙叫道你儿子带着人在拐角的街上呢,好家伙一二百人呢!带着刀,看那架式,要大打了!我看见了,也没敢说,正想回去喊你呢,还好路上碰上了!”
钱招弟听着对方说得和自己早上在窗户边上看见的儿子出去时穿的一样,心里更担心了,虽然恨这小子不听话,但自己的儿子自己心痛,转过身只好对袁柏英说柏英啊!那你就别送了,我这儿有事!我的过去看看,老毛不好管他,我又觉得他爹死的早,就没敢管,真,真是气死人了!”
钱招弟眼框里含着眼泪,放下袁柏英也没多说,转身就向前面跑去,袁柏英也不好放下师母,还拎着菜篮呢,只好跟上去扶住了师母,“师母!别跑快了,容易摔着!”
钱招弟心里现在只有儿子,对着袁柏英点点头,继续向前赶,袁柏英感觉头上一凉,“哎!下雨了!”伸出手,一滴水正好落在手心里,望了望天。好大的太阳啊。
前面有房子,躲一下吧!”雨忽然就大了起来,袁柏英连忙拉着钱招弟就跑不管不顾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里,后面也不知那来的人也跟着进去四五个人,不想这房子也是有人看着的,
从里间里,伸出一个脑袋,留着长发,微卷,还带着黄!年龄有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哎,哎!说你们呢!那来的,进门不看一看啊!这是文保单位,没看见周围都拆了,就这儿留着吗!”
“外间雨下的大,我们就躲一会儿!”其中一个男的解释说,那姑娘站了起来从里间转过来,向外边望了望,只见一个锅盖头正跑过来,连忙一把把门关上了,门外边隐隐的传来了呼喊声“手机!我的手机!”
那姑娘也没理会,只是回过头对着众人说道“只能呆一会儿,雨小点就出去啊!”转身又回到里间。这时候袁柏英才认真打量了一下房子,难怪有人拦着!看着古色古香的建筑,肯定是文物了,有点象庙,房子看着格式有点紧抽小巧些,只有一个大殿和外边一个小院,然后是个大门,小院的左右,应该是四大天王!不过大殿上供得是三清吧!还真是个庙啊!不知道是那个年代的,自己住的离这儿也不远,只听说附近有个省保的单位,可谁往这个旮旯里钻啊!不想今天到还见着了,大门的两边有窗户,正好看的见外边,其它的人则站在大殿的屋檐下,议论着这场忽如其来的雨!
钱招弟扒在窗户上向外望呢,着急的说道“怎么还不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