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来,我一个小小的刚刚筑基的小鲛人到底为什么这么着急?
臻芫开始反思。
想明白和想不明白其实就是一瞬的事情。
臻芫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内心急躁无比,是那个奇怪的大能?还是上古药炉的压力,亦或是这个神秘莫测的处事阁…
既然想不明白,那她就干脆不想,臻芫睁开眼。
“管那么多呢!眉头再皱下去就要变老了!”臻芫摸着自己蹙起的额间,两只手指慢慢地抚平,悟不透就换一件事来悟,何必死磕着不放像个傻子一般!
臻芫唾弃自己一秒,心情好了不少。
虽然这处事阁好像也没有什么用,不过让她心境开阔了不少,也算是一件好事情吧!
“那个,小兔子!我会记住和你的交易,打听到了消息,下次再来这儿的时候就告诉你,你的情郎到底怎么回事啊!”臻芫朝着画调皮地一笑,开开心心地走传送阵出去了。
徒留画中声暴躁发怒的咆哮声回荡在六层:“不准喊我小兔子!!”
重新出现在柳真青面前的臻芫其实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脸上笑嘻嘻地仿佛得了什么大便宜,一双眼睛闪耀着狡黠灵动的光彩。
见柳真青似笑非笑地猛盯着她时,臻芫脸僵了一下,慢慢调整成之前在他面前那股柔弱样。
“柳前辈。”她低着头,头发贴在脸上。
“别装了,真被你这小东西当傻子刷了,来和我说说,你是不是很得意?”柳真青的黑骨伞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臻芫垂着眼眸有些好奇地观察那伞,上面的纹路与经文交错,庄重而神秘。
“柳前辈,你说什么呀?”不知道为什么就进去了一趟出来柳真青就发现了自己的伪装的臻芫仍旧装疯卖傻地朝他笑。
柳真青用伞尖碰了碰臻芫的脖颈,“还搁在这儿与我演,嗯?臻芫?”,他走进收起伞,“你这小东西竟然是墨木的主人,可真是稀奇…啧啧啧,小东西,你说这个秘密对你来说是不是很重要?”
臻芫瞳孔一缩,脸上防备之意明显,“柳前辈,你应该不会说出去的吧?”她不知道柳真青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现在深究已经没有意义,直截了当地问他能不能保守秘密才为上策。
“我自然…”柳真青卖了一个关子,看到她眼睛圆溜溜地死死盯着自己,有几分好笑,“我自然不会说。”
臻芫仍然有些怀疑,并没有全信,“柳前辈,你到底…”
“别问,问就是不能说。”柳真青阻止她说下去,自己自说自话起来:“我一开始便说过,你我有缘,既然如此,希望你可以卖我一个人情,如何?”
臻芫纳闷,“我一个筑基修士…你确定要我的人情?”
谁知柳真青突然捂着嘴闷声笑起来,等笑够了,慢吞吞地喝了口茶,“你这墨木药炉再加上在处事阁待了五天直接入定,这两点足够了。”他说的隐晦,没有很具体地指出原因。
臻芫也没有想那么多,她先是愣住,再是大惊失色,“什么?!五天?!柳前辈,你说五天了?”
“你这小药士,到底会不会抓重点?”柳真青蹙眉。
臻芫转身就跑,“今日宗门大比!!”还有什么比我的钱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