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素又用冰冷的眼神瞥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你既然知道他妈的事，那你还知不知道白宁川在她临死前跟她离婚的事？”

红姐楞了一下，惊讶的摇了摇头。

程素素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料你这猪脑子，也不会想到去扒这些细节。不过我既然都提醒你你了，你不会还没想到什么吧？”

红姐思考了片刻，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惊讶的拍了拍，她那包裹在黑色吊带袜中的修长美腿。

“你的意思是……白宁川当年歇斯底里的一味蛮干，其实并不是破釜沉舟，而是早就给他儿子留好了后路？！哈……如果照你这样说，那还真是很有可能。哎呀……我怎么就疏忽了这一点呢。”

红姐自言自语着，同时扭头，满含歉意的看了程素素一眼。

程素素轻蔑的冷哼一声，靠在车窗上，用白皙的小拳头抵住额头。

“哎……就凭你从老家学出来的那点婊子手段，也能分析出这些顶级大佬的内心？哼！简直是天真。你当年能勾上我爸，早就应该知足了。没想到你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想继续上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你瞧瞧这几年你跟过的那几块料，一个不如一个。都跟你说，让你多看看书，多动动脑子，你就是不听。女人想上位，光靠肉体？哼，别笑话我了。

所以你也别怪那莫香云有本事，能把那白宁川迷糊的死去活来的。论姿色，你是不比她差。可是要论智商，十个你廖小红也不是她一个莫香云的对手。也就是怪她命不好，那么早就死了。但他这个儿子，十八岁进入羽辉集团，二十三岁就能登上顶点，号令那群叔叔辈的集团高层。你以为，凭泡在你酒吧的里那几个所谓的富二代，就能跟他比？”

“嘿嘿，你说得对，都是我考虑不周了。我承认错误还不行么？”此时的红姐，脸上的那股凶恶早就已经消失了，反而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百般谄媚的说道。

她探过身去，想去关爱似的摸一下程素素的手背，却被程素素一下把她的手拍了回去。

“去，别用你那什么都抓的脏手摸我。你放心，你是我妈，等我跟白祤结了婚，还能少了你的好？你就省省你那猪脑子，把你那小酒吧打理好就行了。”

程素素说着，准备打开车门下车，红姐却急忙叫住她。

“哎，你等等啊。下周就是你生日了，来这是给你的礼物。”

她尴尬的从后座上的包中翻出来一部最新款苹果手机，塞到了程素素手中。

程素素只是用冰冷的眼睛瞟了一眼，就伸过手，把它塞到了自己的书包里。但她眼神中的情孽神情似乎少了几分。

“你也就是这么多年对我还算有心，礼物谢谢了。下回不用想着买这些东西给我，打电话问问我需要什么书，随便买几本送我就行。”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车门。当车门打开的瞬间，她脸上的那种冰冷瞬间便融化消失，转而又换上了她那副朝气蓬勃的冷艳表情。她向着车里的红姐嫣然一笑，挥了挥手，走进了教学楼。

而刚才她在车里时的表现，都被这辆奔驰那超好的隔音效果屏蔽在车内。周围的众人只以为在车里的，就是母女二人的温馨家庭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