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枫从母亲的寝室退出来,看到夏青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便招招手,让她出去说。
“夏青,你可是有话对我说?”上官凌枫问道。
那夏青普通一声跪倒在铺满鹅卵石的地上,此时也顾不得疼了,哭道,“二殿下,娘娘今日这病不是无缘无故发作的。”
“哦?”上官凌枫刚刚便觉得蹊跷,母亲的头痛之症是早年受风寒引起,多是在冬天发作,这会儿正值夏季怎的无缘无故就发作了呢?
“夏青,你快说。”
“殿下,娘娘本是不叫我说的,可是娘娘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就算回头挨了板子,也是要将这话说与殿下的。今日,咱们院里新来的一个小宫女在御花园冲撞了贵妃娘娘,将一罐子用来冰镇果盘的冰水洒在了贵妃娘娘的衣裙之上,贵妃娘娘当下便要杖责那个小宫女二十板子,咱们娘娘念着那孩子小,才十一岁,要是受了雍华宫那些太监的板子,多半是活不成了,这才为她求了情。可是,不想那贵妃娘娘说要饶了那个小宫女可以,不过要咱们娘娘代她受罚。”夏青已经哭哭啼啼的抽噎起来。
“接着说下去。”上官凌枫此时眼里闪着寒光,语气也变得森冷起来。
“贵妃娘娘说,咱们娘娘身子娇弱,打板子自是不必了,她被人撒了一身的冰水,便叫咱们娘娘也用那冰水驱驱暑气,她让人备了一大桶的冰水生生将咱们娘娘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娘娘回来这才又犯了病了。”夏青已泣不成声。
“父皇可知道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