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公子,听说您是这望京楼到顶尊贵的贵客了?”关二小酌了一口酒,果然不错。
“那要看跟谁比了,若是此时,自然是二哥您更尊贵。”
“你不喝?”关二问道。沈千凌只给关二倒了一杯,自己杯子里却是空的。
“我们家老爷子下了死令的,不让我喝酒,说喝酒误事儿。我这要回去被发现喝了酒,老爷子要打断我的腿的。”
“哟,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沈公子竟害怕你家那位老相爷啊?”关二笑道。
“哎,你猜那位天字一号的客人是谁?”沈千凌凑过来悄悄问。
关二没说话,只看着沈千凌,“你道是谁?”
“这还用猜,我敢断言定是您家那位老大,我可听说最近咱们这位爷在望京楼宴请了不少士子。”沈千凌低声又道:“我还听说,这望京楼的老板就是这位大公子。”
“呵呵,那就更不可能是他了,总要避嫌吧,我大哥可不会这么轻率。”关二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这望京楼果然不同凡响,这酒杯都是玉制的。
“那莫非是?”沈千凌疑惑道。
“嗯,极有可能就是另一位。”关二道。
“嗨,要说我,你们哥儿几个真是累。你看我们家,老爷子就我这么一个独子,家产什么的不用争不用抢,都是我的。你家这天大的家产,泼了天的富贵,偏兄弟也多,这不得不顾死活地争抢嘛。你看那几个,恨不得真刀真枪地干起来,你怎么也不着急呢,莫非你就一点争抢的心也没有?”
“是我的那都是命定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我的也是命定的,我怎么抢也抢不来。何况当家的还在其位呢,此时就想着争家产,为时尚早。”关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