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到他还在这里心就放下许多,她尽可能的去看这附件的环境,可惜由于视线所及之处有限,她还是判断不了。她就地坐下,准确的来说是坐在南宫彻的脸上。脑中想着自己目前可以做些什么。
突然灵光一下,要不滴一些自己的血试试,说不定这原生有什么隐藏治愈功能。她又走了好久来到了他的唇边,不行这视角真是不习惯,准确来到上下唇相接之处,长年又从最初的伤口中挤出一些学来,顺着唇间缝隙流下去。
她觉着自己有点晕,可能是刚刚放了太多血,想着自己缩小后放出的血不能以正常形态计算,刚刚就流了有点多。她实在是累极了,施法飞了好久,刚刚又爬上爬下,看似很短的路程实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很长很长。长年就这样随意躺着睡了过去,临睡前一秒还想着,如果南宫彻突然醒过来,会不会一不小心把她吞了。她现在这个位置实在是不算好,不过,顾不了那么多了,先睡一觉在说。
睡过去的长年和昏迷的南宫彻都不知道他们现在处于什么地方,带他们来到这里的大老虎此刻也酣睡在不远处。
林荫翠竹,入目望去小溪流水潺潺,篱笆小院,院墙周围都盛开着洁白绚丽的花朵。旧时的居所,年少时的回忆,可惜现在的南宫彻却忆不起分毫。不过并不是因为没有记忆,过往就不存在。否则,大老虎又怎么会带他们来到了这里。
微风轻扬,吹动了墙四周的花朵儿,于是它们竟相摇摆,花粉也随着微风飘落四处,其中一些落在了南宫彻身上。此刻空气中的花香似乎更加浓郁了。
.......
南宫彻慢慢睁开了眼睛,入目是一片蓝天。他知道自己终究会醒来,但是醒来得远比预计的要快了许多。感觉到口中一股血腥味,这不是自己的血,但似乎又是那么的熟悉。
刚坐起身来,就感觉到唇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原来是她....
看着此刻躺在旁边的长年,南宫彻笑了,不知道她是如何从益棉球中出来的,这东西按理来说是只有他才能打开的。接着目光停留在了她的手上,又一道伤口还在留着血。他轻轻拉过她的手,摊开她的手掌,为她施了治疗术。
待到手掌恢复如初时,才放回原处。之前的疑惑此刻也明了。可他又因何对她的血会有熟悉感呢,还有第一次见她就曾经有过似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