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展沫沫卡到好处,拦着对方的话,同时胸口又是一阵血气上涌,‘噗’地吐出口,血染红一片。
“胡闹!修士当以修炼为己任,是让你们小打小闹玩的吗?你真是……”雪昔年胡子一歪,两眼直愣愣看着她伤势加重,吐血倒地,也不忍多番责备。
“我怎么听说是因为大人…”
“就是,就是…”
“我也听说了…”
“到底…”
……
很明显展沫沫的话语真实性,遭到了围观者们的质疑,众人都是听说有比斗,纷纷前来,她们一头雾水,犹犹豫豫地问向旁边的人,对于她的此等说法解释,着实令人实在不敢恭维。
她们倒也不是不信,着实此话太不严谨,毕竟,进比赛场台的,没有一场比斗,是因口角之争而起的……她们委实……
“放肆,你们怎么敢…咳咳,大人也是你…们,能议论的……”展沫沫捂着胸口,看着众人皆是不信,对此很是`悲愤’,她出口斥骂。
“都这样了,你就少说两句!”雪昔年本不稳重的性子,更加不稳重,听此就要上前,被还有些理智,明白不能破了规矩的二长老,一把拉了回来。
“既然你如此解释,比斗台的规矩一旦开始,除非其中一人认输,否则……”二长老把雪昔年拉到身侧后,正色状问道:“你为何这么做?说实话!”
“是,须沫没有说完,她不仅侮辱我,还试图贬低大人,大人如此皎月,冰清玉洁之躯,岂容尔等肆意妄为、妄下断论,其次,造成这个结果,导致惊扰了长老们,实属我们的过错……”
展沫沫喉咙滚动,咽下一口血,提及雪淮言,语气不打当的说完,不过说此话时,她表情沉重,由始至终依旧低着头、跪倒在地,仿佛是伤势惨重的样子。
“还是把这当成儿戏!”雪昔年责备道。
展沫沫捂着`受伤’的心口,一番分析后,认真认错:“须沫知错,因为一件小事,造成现在的局面,须沫知道,但须沫觉得……她不会轻易提出比斗的!肯定是一些大失偏颇的、暗藏心机的人怂恿她,再加上,我也是气不过…大人怎么能被……须沫和雪颜颜愿意受罚!”
雪颜颜表情凝固:‘我在哪…我在干什么……发生了什么?’
场下是一片噪杂,议论纷纷。。。
雪淮言姗姗来迟,正好赶上这出大戏,闻言,她说到自己,他勾起了嘴角,墨色双眸因风吹起头发,潋上了一片阴影,脸上是让人琢磨不透的神情。
雪淮言看向展沫沫时,用十分懒惰的语调:“这么一番解释~确实,先不追究责任,吾也很好奇,能告诉吾,你们皆是如何议论吾的吗?”
光明正大议论本尊,结果被本尊听到,众人鸦雀无声后,皆是俯首帖耳、忸怩地小声回道‘不是。’
雪淮言很是微妙微笑,连两道英挺剑眉,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也泛起笑意,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流光,亮眼极了。
他看着展沫沫施施然道,“真真不曾想,你竟然如此维护吾,此事究竟因何而起,又因何而出,也罢,你即已受了伤,此事便到此为止。”
此时的展沫沫,想不到身为故事正主的他,会出现在这,她一脸懵圈,话都说不利索,“大…大,大人……”
雪颜颜更是傻头傻脑,从一开始看到展沫沫、再到长老、至雪淮言到此,皆是一副恍如呼啸而过的腾马,留下的只有一地泥水、呆滞的脸。
“吾观她们未奠定状纸,算不得正式比试,由吾作保,交给吾。”雪淮言头转向站在台沿的裁判。
“是…是,还未……”裁判激动不已,不曾想,能和大人说上一句话,故,他颤抖着双手连忙行礼,对于他们这些人言,雪淮言便是神邸,便是尊者。
雪淮言发话,场内所有人包括展沫沫,谁都没想到,为何会惊扰了他,长老出口维护,已是意料之外,更想不到他为何会相护,着实令人浮想联翩~但也只能在心里浮想。
不知道是不是血吐多了,脑子有些缺氧,跟不上思维,当展沫沫反应过来,兴奋和激动这种感觉,犹如久旱逢甘霖,她心里那股子高兴劲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了。
“以后这种事,吾不希望再发生了。”雪淮言语罢,不等他人反应,也不容长老抬手询问,一把抱住展沫沫,搂着腰御空飞行,回到瞻闻台他的住处…他的住处!
展沫沫傻眼状态,还没反应过来,只想听君一席话,总算是不白吐…不白吐:“啊啊啊,坑货!他抱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