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慕风率先开口，初一抬起头。

视线接触到慕风冷冰冰的脸时，初一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只不知所措的朝着慕风眨眼。

慕风显然并没有太多耐心，几秒后还是没有等到初一的回答，他眉心皱紧，隐约透出不耐：“说话。”

慕风的表情看上去觉得算不上好。

初一还没有开口就不由自主先咽了好几口口水，脑子却奇怪的不在紧张的频道上。

她还有心思乱七八糟的想还好她是人听得懂中文，否则要是听不懂慕风一个不耐烦这样那样她她岂不是很冤……

初一果断点头：“我是、是人！”

慕风似乎是没有听清，眉心的褶皱还是没有松开。

初一立刻联想到自己随着身体变小的声音，急忙加大声音重复了一遍：“我是人。”如假包换的人。

这回慕风听清了，他沉默。

但他眉心的褶皱依旧没有被松开，留在初一身上的目光似在审视着什么，偏偏其中不带一丝情绪，让初一诡异了的有了一种他只是在打量一件物品的错觉。

大约隔了十几秒，慕风才继续问：“你的身……”稍作停顿，慕风话锋一转，重新问了一个问题：“你是谁？”

初一毫不意外他会问这个问题。

没有多想，初一下意识就要答自己的名字。

可在那两个字即将脱口而出时，初一不经意间抬头，撞进慕风不露情绪的眼中。

瞬间，就像是被泼了一身冰水，那些话被堵在嘴里，怎么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