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与本宫说也一样,若是你不说便带到地府去吧!”
宁清冲着春晓使了个眼色,春晓会意,让两个狱卒将聂舞制住,春晓则是将鸩酒灌入她口中。
聂舞疯狂地挣扎着,鸩酒有一大半都漏在了她的衣襟之上。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聂舞疯狂地大喊。
宁清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冷漠地转身而走,聂舞死有余辜。
走到荣祭寺门口之时,她的步子越来越缓,顾君溪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近,直到她看见了他眼中的焦急。
“人还活着吗?”顾君溪扶着宁清的肩头。
宁清只盯着顾君溪不说话,又是一阵气血上涌。春晓见状忙道:“回皇上,主子为落花夫人赐下鸩酒。”
顾君溪跃过宁清向荣祭寺之内看了一眼,轻声道:“你先回宫等着朕。”
未待宁清回应,顾君溪便跃过她往聂舞的方向急走。
他需要一个答案,落花夫人来的第一日他便要得知的答案:他的母妃究竟留下了什么东西给他?或者他母妃的尸体在何处!
当年明妃患病而亡,顾君溪年纪小,待到他得知的时候,明妃已然只剩了一块牌位。在长大成人之后曾去皇陵看过,明妃的棺并不在那里。
聂舞趴在地上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咽喉,试图抠出灌入口中的鸩酒。
在一旁看守的狱卒见顾君溪进来之后默然退到两旁。
聂舞察觉到有异常,缓缓抬头,发觉是顾君溪便讥讽地笑了。
“你来晚了,我被灌了鸩酒,活不了了,我活不了,你也别想知道你想要的。”聂舞眯着眼睛道。
君溪沉默了一阵,见聂舞还在挣扎,慢慢开口:“朕早该杀了你!”
早些杀了聂舞,便不会发生接下来的这些事。
聂舞干呕的动作停滞下来,掀起眼皮看向顾君溪,笑道:“你就那么不希望姨母活下来吗?你可真是我的好外甥。”
“想做朕的姨母,你配吗?”顾君溪转身便想走。
聂舞疾走两步抓住顾君溪的衣摆:“不想知道你母妃的下落了吗?”
“若是朕的母妃当真想让朕知道,她便会来寻朕,何须通过你的嘴说出来?再说……”
顾君溪猛地甩开聂舞的手,风光凛冽:“你当真知道朕想要的答案吗?!”
聂舞的眼睛骤然睁大,神色气愤道:“我不知道?我若不知道就没有人知道了!当年我们姐妹二人,一人跟随药王,一人被送去学武,父母在我们身上留下了羁绊,我能感应到,她没有死!”
顾君溪自嘲地笑笑:“是啊,她没有死,但她也不想见朕,既然她不想见,朕便也不见她!”
聂舞吐出一口鲜血,想是毒性发作,捂着腹部痛苦道:“你不想知道……我、我还不想告诉你呢!哈哈哈哈……”趣诵小书qus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