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宁清疑惑,顾君溪可是当朝太子,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顾君溪退后几步,直到快到门口,竟是抿唇笑了笑,肃然道:“下次莫将金锭藏在胸前,硌人!”
宁清脑中“嗡”地一声,感觉浑身都不好了,看着顾君溪快步离开的身影,在原处愣了良久,回去的路上脸颊通红,满脑子都是“他说硌人”这句话。
在长公主的两日,宁清一门心思钻研各种花卉,从品种类别,到养护常识……
直到两日后的清晨,顾君溪登门,远远地站在一墙夕颜花下。
令宁清觉得讶异的是,这一次,他竟是没有穿平素月白色的云锦长袍,而是着了墨色的蜀锦外袍,袍内露出火红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间束了镶细碎红宝石的玉带,衬得整个人愈发干净清澈,少了一分温润,却多了九分隽朗。
宁清一下子愣在原地,只能听得见胸口“咚咚”地跳,还未及回神,宁清便被一个酱红色身影挡在身前,咧嘴而笑的露出两颗兔子牙,不是祁远又是哪个?
“你还在此处做什么?快走,快走,你看小叔都等在前面了!”祁远说罢绕到宁清身后,推着她便走。
“咦?你这身量是不是长高了?”祁远想起一出是一出。
宁清懒得理他,只是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他们两天前才刚刚见过,她才不信两天的时间她这瘦瘦小小的身板就长高了,怕是他的错觉!
“喂!喂!我说真的……你倒是等等我啊!”祁远看着宁清走远,出声便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