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不在年少时憧憬过有这样的一个师傅呢。”

秦梦低头一笑，似怀春少女。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只觉得这个人真是好看。我那天还特意穿了一身小厮戏服，本来想气走迂腐的老头，结果到了那人面前，就真想一个唱戏的小丑一样。”

当秦梦见到自己师傅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后悔自己穿的这身衣服了，那人看到自己一身戏服时，却并没有嘲笑或者奚落，而是眉眼淡淡的扫过来，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小姐身份高贵，以后切末如此了。”

“以后我就是你的师傅，怀苍。”

然而只这一句，便让秦梦红了脸，以此以后，再不敢在师傅面前有一丝放肆了。

“师傅对我很好，他讲解蛊术，知道我嫌弃虫子恶心，就用漂亮的琥珀将各种虫子封起，这样我不用害怕，也可以知道各种虫子的用途；师傅知道我喜欢丹青，还亲自教给我一些丹青知识，带我去山间欣赏湖光山色，师傅说，美丽的风景一定要亲自来看，才能画出。”

“那要是画人呢？”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风采，但是如果这个人在你心中，就可以时时画出。”

往日的对话似乎还在耳边，秦梦恍然，当时觉得似是真理的话，却不再那么让人相信了。有些人，即使还在心中，却再难以提笔成画。

“日子久了，大家都说秦家小姐变了，我不再对蛊术一无所知，也可以安心的学习丹青，我对此十分感激，对师傅更是尊敬有加，为了表达谢意，我还特意探听了师傅的生辰，想提前准备好一份礼物给他。”

“你对你师傅……？”只是尊敬吗？木忆犹豫，还是没有把后半句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