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汽车停在了茉莉花园的门口,那个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东张西望地走进了小区,不时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叮咚!”门铃猝然响起,一个快递员手捧一束玫瑰站在门前,“您好,这是有人给您点的快递。”
他手里捧着一束妖艳的红玫瑰,仿佛生养它的不时泥土,而是鲜红的血液。
“玫瑰?谁点的?”余妈迟疑地看着他,讪讪地接过了他手里的玫瑰,左看右看。
“抱歉,这个我并不很清楚,说不定是您的孩子?”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这不问还好,一问就出事了,一听到女儿,她的眼泪又控住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伤感地接过玫瑰,走到了客厅,将玫瑰放在桌上,一看到她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想起了自己的女儿,眼泪氤氲在眼眶,整个身体微微发颤。旋即,仰面哭泣。
听到了客厅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余父走了进来,只看见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干流眼泪,“你怎么了?想女儿了?”他顺势坐在沙发上,勾着她的肩安慰,“你还有我。”
“有你有什么用?我的女儿,她没了!我也不想活了!”她绝望地站起来,将桌上的东西通通推到地上去,一时间,传来了零碎的玻璃破碎的声音。
“叮!”桌上的红玫瑰也被她推到了地上,从里面滚出来一个亮闪闪的东西,“这是?”余父上前,眯着眼睛将它拿在手里。
“这?”当他看清楚这是什么的时候,直接吓得将它扔了,“这玫瑰你是怎么来的?”他慌慌张张地问。
“有人送来的,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玫瑰?”余母气的恨铁不成钢,直接将玫瑰扔了出去,玫瑰里不知道有什么撞到了,传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余父慌慌张张地拿出那个从玫瑰里掉出来的吊坠,“这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惶恐,“这个玫瑰花里面的!”
他的手里躺着的是s型吊坠。
余母当即愣住了,浑身冒着虚汗,腿一下子软了,撑着沙发才勉强站起来,“这,刚刚,一个快递员送过来的。”她越想越后怕,“会不会是?”
她猛地一把拉住了余父的衣服,“笙儿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余父木讷地站在那里,他心里也不清楚,“我不知道,不过,当年的事情,不是十年前就解决了?他又回来了?”他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脸上的汗渍顺着脸庞往下滑。
余母一下子就乱了阵脚,“他回来了,一定是他回来了,他回来找我们报仇了!我的女儿,是我害死了我的女儿!”
她整个人陷入了癫狂的状态,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们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说着,她就拉着余父要离开这里,她的手刚触到他的胳膊,就麻木了,浑身动不了,“我,我这么动不了了?”她的心脏被吓得险些停止跳动,“我,我也动不了了。”余父也说着,话语中隐约夹杂着恐惧。
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滚落在一旁的玫瑰,隐隐有气体从里面跑出来,没过几分钟,两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一个带着墨镜的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