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莫谦顿了一下,“这件事情还是要从余笙的父母身上下手。”他的颜色凌厉起来,不觉想起了余父之前提到特察局时那种警惕略带畏惧的眼神。
他总觉得他遗忘了些什么。
“如果想说自然就告诉你了,现在的情况是他们并不想告诉你!”木司辰拿着孟娅的笔记本,上面记录着和余笙父母的所有证词,小到喜欢吃什么,大到想去国外留学,这些都丝毫不差地说了出来,只是单单没有细说项链的事情。
“这件事我提了,不过我看她父亲十分警惕,只是说着那是普通的项链,一般无二。”魏莫谦略显无奈。
“那是你的问题,如果你连这都问不出来,你还当什么侦探?我看你还是早日解甲归田继续回你那特察局,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来摆弄你的无能!”他将笔记本狠狠地砸在桌上,随即一个白眼飞了过去。
猫儿一语不发地看着两个人,嘴角隐隐闪现着丝丝浅笑。
木司辰果然嘴毒。
魏莫谦就像是嘴里被塞了一个馒头一样,一下子就噎住了,什么辩解都想不出来。
“项链也没有找到,这件事情还不能下结论,他们不是罪犯,又不能严讯逼供。”孟娅替魏莫谦解围道。
“问话,那是特察局的事情,侦探,就是从各个方向探查事件的真相,问不出来那就去找,去分析,光靠问,你当你有读心术吗?”他的话语间带着丝丝凌厉的嘲讽。
“照你这样,早点洗洗手别干了,浪费资源,浪费时间!”魏莫谦奸笑着手搭在木司辰的肩上,朝他那边靠了靠,“你一定又要这么说了,是吧!”他朝他挑了挑眉后无奈地耸耸肩,“司辰,你能不能换点台词,这些台词我都听了几百遍了。”
“不正经,听了几百遍都没有丝毫的长进。”他一脸嫌弃地推开他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说,“我最近没什么安排,这个案子我可以跟进。”
“你终于想起来你还是事务所的人了?”他不由自主地调侃起来。
木司辰一个白眼射过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魏莫谦就先发制人,“一天到晚翻白眼,眼睛有毛病吗?”
“有毛病的眼睛看有毛病的人,没毛病。”他轻哧了一声。
魏莫谦愣了一下,是个狠人,连自己一起骂,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五。
甘拜下风。
“别吵了!”孟娅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也不早了,简单安排一下明天的事情,然后该干嘛干嘛!”她看了一眼魏莫谦示意他。
“咳咳!”魏莫谦清了清嗓子,摆出了一个领导者的架势,“明天早上九点,事务所见,到时候我就安排任务。”
“一看就是什么都没想好,波波!”木司辰将狗抱在怀里,“我们吃饭去,你魏叔叔请客。”
魏莫谦看着一人一狗潇洒地从他面前走过去,心里不禁画满了问号,总觉得自己的地位不如一只狗。
是幻觉吧。
魏莫谦耸耸肩,“那就这样吧,走吧,猫儿,孟娅,吃饭去,我请客。”
猫儿甩着她的两条马尾辫就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