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吗?”冉硕焱有点不舍,“你在我的怀中还没有焐热呢。纯洱,我真的想念你了。”匆匆一见,冉硕焱心中还有许许多多的话要跟她诉说呢。纯洱难过地笑了笑,还是要坚持回去。冉硕焱见状,也不好为难心中的佳人,点了点头,道,“好的,你路上小心一些。今晚,我在我们的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
老地方?
好久没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了,纯洱羞涩地点了点头,红着脸轻声说道,“好。”说罢,急匆匆挽起裙摆就跑开了。
冉硕焱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更加不舍了,抬手细细地嗅了嗅,重温着与她短暂相处残留下来的气息。
望着窗外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冉心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离面具花魁大赛越来越近了,本来胸有成竹,一切近在掌握之中,居然有点儿紧张了。
“心悦,在想什么呢?”就在她沉思的时候,花想容袅袅地步了进来,盈盈笑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望着她的笑意,冉心悦就猜到,这些天赚来的的银子定然不少了。“姐姐,有什么事儿要跟心悦说吗?”不等她继续说,冉心悦就已经猜到了她的来意。她比谁都在意这次的面具花魁大赛,源源不断的银子已经滚了进来,收取的门票跟赏银,比飞仙楼十年内赚得的还要多。
一时之间,冉心悦简直就是一棵充满传奇气息的摇钱树。
“心悦,瞧你说的,姐姐除了飞仙楼的事儿,就不能跟你说说悄悄话吗?”花想容仍旧满脸堆笑。
冉心悦赔了个笑脸道,“姐姐,你说,代王会不会在面具花魁大赛那天来呢?”不知怎么的,冉心悦竟然在意这个起来。君墨兮现在究竟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呢?
“嗯?”花想容算是看穿了她的那点儿心思。只是这份痴情,不知道值不值得。曾经的花想容也为了一个男人茶饭不思,甚至可以为了他顶撞最爱她的父母,而最终的下场呢?
花想容不想再去回忆那不堪的过去。
面对冉心悦,她也找不到话儿接上去。
“对了,姐姐,面具花魁大赛结束之后,心悦还有一个想法。”冉心悦见她不语,也猜到了半分,便转移话头。“男人的好奇心不会维持太久,但是,我们仍旧可以借助面具花魁大赛这个头衔继续赚取银子。我们可以在花台之上举办揭下面具的小游戏。”
“什么?”只要跟银子扯上关系的事儿,花想容自然来了兴趣。
冉心悦就知道,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花魁大赛渐渐白热化,冉心悦知道,人的好奇心是有期限的,要一直保持着人高度的好奇心,那就必须弄出更多让人眼前一亮耳目一新的把戏来。
恰好,冉心悦的经历就有足够的本钱。
按照冉心悦的指示,飞仙楼在大赛前三天打开大门迎接各方的宾客。早先因为各种流言版本,前往飞仙楼的人络绎不绝,银子也源源不断,花想容都招呼不及了,眉里眼里都是盈盈的笑意。
冉心悦也落得清闲,漫无目的地在凭栏处眺望,花台重开,也是众人最期待的事儿了。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之中钻出个颇为熟悉的身影,冉心悦定眼一望,咦,他不正是在封妃庆典之上向冉枫攀亲的世子君一承吗?
瞧他一副轻车驾熟的模样,看来是飞仙楼的常客呢。
远远望去,君一承率先跟花想容打了招呼就往二楼而去。冉心悦忽然想起初时花想容的话,这君一承是她们的贵客呢,不禁哑口失笑。
失神之时,冉心悦叹了一口气,就往身后的雅房走去。
突然,一双大手不怀好意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冉心悦回眸一看,君一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了。“你就是舞殃姑娘?”
冉心悦有点厌恶,轻轻抬手推开他的手,道,“公子,小女子正是舞殃。”幸好戴着精致的半截面具,不然,让他这样瞧着,真让人尴尬。而他并没有就此松手罢休的意思,眸眼中迸发着原始的欲望火焰,冉心悦一愣。好哇,这个君一承,居然要对她下手?
“公子,你吓到舞殃了。”冉心悦赔着笑意道。她明白,她此刻的身份不再是相府大小姐了,而是飞仙楼中一名姑娘,舞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