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点了点头,赞许道,“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你仍能考虑到至亲之人。”
“娘是最疼爱心悦了,要不因为心悦,娘也不会在相府耗着这多年的光阴。”冉心悦有点难过,眼泪簌簌而下。
许久,俩人才调理好情绪,花想容忽然建议道,“心悦,姐姐希望你能留下来。姐姐虽然有私心,可是,姐姐也担心你贸贸然回到那相府,暗中的人仍会对你下手,你倒不如学几年本领,让自己强大起来,你才有能力保护自己跟你所爱的人。”
她的话也不是无道理。
适时,墨菊二人折回来了,花想容轻拍着她的手背,轻声道,“要是你要回去,我也断然不会阻扰的。”
“花娘,贵客到。”墨菊笑脸如花,朝花想容禀告到。
花想容点了点头,吩咐道,“你们二人就留在这儿好好照顾姑娘。”
“是。”
经过一番精心打扮后,花想容才踏进那贵客的房间。君尘风已经久候多时了,见花想容出现的那一刻,有点兴奋劲儿。
“花娘见过逍遥王。”花娘笑意盈盈,俯身行礼。
“在这儿,花娘就不必行这些世俗礼了。”君尘风摆了摆手,“本王就想问,昨夜居然动用了愿望之玉,只是求了个太医,花娘,本王想知道那姑娘究竟是何人?”
“哦,只是花娘身边一个熟稔的姑娘罢了。”
“是吗?”那太医回去后就将会诊结果的事儿禀告,君尘风隐隐觉得那姑娘就是冉心悦,而今,花娘却要隐瞒。这是隐瞒得了的事儿吗?“太医都禀告本王了。花娘,咱们的交情,你至于隐瞒本王吗?你以为本王不知道那姑娘的来历?”
花娘有点意外,“逍遥王,花娘不是很明白。”
“她是冉心悦,对不对?”这话让花想容心里震惊。他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跟冉心悦有关的消息呢?
“花娘不明白逍遥王的话。”花想容极力否认道。虽然她跟君尘风之间还算有些许的交情,可她并不清楚他与冉心悦的关系。怎么说,冉心悦都是代王未来的正妃,按理说,不应该跟君尘风扯上关系。
“呵呵,花娘还想隐瞒本王?”君尘风居然没有不高兴,至少,他知道冉心悦仍旧活着的。“本王不会对她做出不利的事儿。单凭你使用的本王给你的愿望之玉为救她一命,这样的情意,本王敬佩。只要让本王知道,她平安就可以了。日后,她的安危,本王就托付给你了。”说着,君尘风指了指桌上的金银珠宝,熠熠生辉,甚是诱人。
看样子,君尘风早知道她就是冉心悦,花想容也不好隐瞒什么了,如实禀告了事情的始末。君尘风听完后,强忍着怒意,“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君墨兮抢先在本王之前向冉家提亲呢!君墨兮啊君墨兮,狼子野心!”
“代王迎娶心悦,听闻是王后的意思啊。”花想容说道。
君尘风冷冷一笑,眸光深邃起来,“本王说的不是心悦,而是那个祸害心悦的冉若汐。竟敢向心悦下手,背后原来有君墨兮撑腰,呵呵……罢了,花娘,你尽力将心悦留在飞仙楼,本王会暗中派人保护着。”
这话正中花想容的意愿。她对冉心悦一见如故,又怎么轻易送冉心悦回到狼窝呢。“对了,逍遥王,这是心悦让我保管的玉佩。”说着,将那佩玉递与君尘风,君尘风嫌弃地瞧了几眼,不屑道,“少拿假货糊弄本王!”
啊?花想容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玉佩她一直带在身上,怎么会变成了假货?“逍遥王,花娘从来没有调换过这佩玉,是在心悦昏迷之时拾得,怎么会是假的呢?”
君尘风见她不相信,拿出属于他的那一枚佩玉递与她一瞧,果然,质地成色以及玉温都不一样,花想容才相信这是假的。不过,也不应该啊,那夜他救下冉心悦的时候,她身上那一枚玉佩真真实实是真的呀!呵呵,这里面文章多着呢。
“好了,花娘,这玉佩不管真假,你暂且保管着。至于心悦的饮食起居,尽量给她最好的,要是钱银方面,尽管开口。”君尘风吩咐道。
花娘笑意盈盈地点了点头。
静静休养几天后,冉心悦的精神状态都好得多了,花想容给她打造了一面精致的金色半截面具,上面镶满了细细的玛瑙珠石,单单掂量在手上,就知道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