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花想容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方才见冉心悦情况危急才忘记了,挤出个笑意来,“是花娘太着急了,这样,沉冬,你跟墨菊一同前往,用我的马车。还有这个,要是有人拦住你们,你们就拿出这个给他们看,他们就会满足你们的要求。”说着,花想容掏出了一枚牡丹纹路的脂白玉佩,郑重地交到她们手中,道,“速去速回。”
“是。”俩人忙退了出去。
望着床上的那绝色女子,花想容自言自语起来,不知道我这样做值不值得。这是逍遥王给我唯一的愿望啊,我从来不舍,想不到今天倒是用到里你的身上了。
冉心悦不断胡话,嘴中不断呼唤着:王。
很快,马车就停落在逍遥王府前,护卫见到她们二人第一反应就是要将她们往外撵,“走走走,逍遥王府其实你们这些下作的女子能来的地方。”
沉冬一下子被唬到了,墨菊不屈不挠,拿出那一枚牡丹玉佩,道,“我们要见逍遥王。”
那护卫拿过一看,玉佩的背面雕刻着逍遥王府特有的标识,这才对她们客气点了,“姑娘稍等,我马上通报。”
“有劳了。”墨菊笑意盈盈道。
不需片刻,代影便匆忙赶来了,朝那护卫道,“是何人要见逍遥王?”
“喏,就是这两位姑娘。”护卫指了指,代影定眼一看,以为自己看错,眼前的两位姑娘打扮娇俏,不太像正经人家的姑娘,她家主人什么时候沾上这样的风气了?“是你们要见我家主人?”
“是的是的,麻烦姐姐引见一番,我们有急事要求逍遥王呢。”墨菊见天色渐暗,要是耽误了花娘钟爱姑娘的病情,那就可大可小了。
代影见玉佩在手,不冷不热地说道,“跟我来吧。”
“谢谢姐姐。”墨菊忙拉上沉冬迈进了金碧辉煌的逍遥王府。
太医从后门进来的时候,已经渐入夜色了,冉心悦的情况更加严重起来。
“花娘,”那太医第一时间就朝花想容打了个招呼,花想容忙引他前往冉心悦的床榻边上,床上的冉心悦正有轻薄的面纱轻遮面容。
太医手刚放置在冉心悦的手腕之上时,整个人的面色大变,强行掩饰过来。这脉象,这症状跟逍遥王许久之前深夜带回来的那个女子一模一样,想着,太医忍不住瞧冉心悦看了几眼。
“想不到太医也爱美人?”
花想容的言外之意,这太医岂能听不明白,忙解释道,“花娘,你多虑了。人发病的时候,症状可以从脉象、相容瞧出。老夫看这姑娘,就单单从这个病本身来看,并不严重,而对错症,就无药可救了。”
花想容一听,忙追问道,“那太医有何办法?”
“办法是有的,待会老夫会给你一些药丸,每天定时给姑娘服用,便可缓解。”太医松开了手,转向那背来的药箱,熟练地翻着,很快就拿捏出一个朱色的琉璃长颈瓶子,拿开顶端的塞子,小心地嗅了嗅,对,就是这个药。
“那什么时候能治愈?”
太医一听,摇头道,“只可以缓解,无法治愈。花娘对姑娘真是疼爱有加,为了这姑娘的病患,花娘竟然动用逍遥王给你的愿望之玉。嗯,这姑娘真的是福气了。”
“不能彻底治愈吗?她究竟害的是何疾患?”花想容担忧起来,什么愿望之玉,她都不在乎了。墨菊低着头立在一旁,她从来没有见过花娘如此关爱过任何一个姑娘。看来,这姑娘来历不简单。
“花娘,她的疾患,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说着,将一琉璃瓶子小心翼翼地递与她,不忘叮嘱道,“记住了,一天一颗,不能让姑娘胡乱吃东西了。”
拿着这琉璃瓶子,花想容越发对这姑娘的来历好奇了。“好的,有劳太医了。”
“哎,花娘可别这么说,逍遥王吩咐的,这是老夫的本份呀。现在就用清水匀颗药丸喂姑娘服下,便可缓解姑娘的病症了。”
“墨菊,赶紧按太医的吩咐做。”说着,花想容忙将手中的琉璃瓶子交给了她。
冰凉掠过心脾,梦变得更加冗长了。
“辰铭,以后在这样的场合不要这样子了,大家都看着呢。”冉心悦随手就将他的手从脸庞上扫落下来。语气有点淡然,脸庞傲然抬起,精致的妆容却让人十分倾心。
欧辰铭见她态度冷淡,顿时不悦。冉心悦透过铜镜,正一身古装打扮,美得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