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槿歌踹门进去,里面太子的声音戛然而止,甚至迷蒙地看着她。
夜槿歌看见太子也是惊讶,然后狂喜。
“章兄,救命。后面有人追杀我。”
里面的人握住手边的剑,时刻准备杀人灭口。
太子不留痕迹地制止,他走到夜槿歌的面前,俊雅的脸颊凝重地说:“谁?谁要杀你。”
夜槿歌颤抖着手指怯怯地指向小院,哪里空无一人。
太子凝重的脸色舒展,“白兄,这里并没有人,你又怎会在此……”
话音未落,他眯了眼睛,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精光。
躲在院外的丫鬟暗暗点了点头,猛地窜出,手中的利刃已经直冲夜槿歌而去。
夜槿歌惊恐地后退,太子踢翻丫鬟,她不安分地爬起来,太子威严道:“来人,把她抓起来严加审问。”
太子屋中的男子握了握手中的剑,立刻拔出对准丫鬟,现在夜槿歌才注意到,这个外套看似其貌不扬,一张下垂眼抬起时里面的阴翳能溢出来。
太子眼眸扫过男子,他离丫鬟还有一丈的时候,陡然转身,男人一怔,刺向她的速度慢了一点。
丫鬟躲过,抽空对夜槿歌桀然一笑,令夜槿歌十分不安。
这里真的多人,应该不会让他逃掉,丫鬟丢了匕首从腰间抽出一把软件,和男人缠斗起来。
其他人远远看着,男人故意引着女子往院中走,太子对夜槿歌解释道:“这里人多,他怕伤了我们。”
夜槿歌点点头,心中的不安升起,果然。
那女人逃脱了,男人回来跪在太子的面前,他道:“殿下,属下办事不利让她逃脱了。”
太子请他起来:“这事不怪你,你没受伤就好。”
夜槿歌并没有对男子的称呼起疑,她本就知道,所谓的章远之不过是他的化名,他的真实身份就是当今太子。
“白兄,你可还好。”太子目光盈盈地看着她。
夜槿歌弯腰鞠躬,“谢太子相救。”
“哦。你竟知我是太子,那么当日和我称兄道弟也是别有所图。”太子笑的莞尔,里面暗藏深意。
夜槿歌道:“非也,当日我并不知,如今叫你太子,不过是因为我看您穿着五爪蟒袍,又是旁人不了穿的黄色。听闻这位兄弟叫您殿下,我才敢确定您就是太子。”
四周的人或站或坐,冷冷注视着夜槿歌,而且决定随时动手杀死他。
太子哈哈大笑,“不错,白兄好眼力,同时也聪慧过人。果然不是一般人,看来本宫没有看错。”
夜槿歌面上不为所动,内里转了个千八百回,现在就是良机。
“殿下,白宇儒愿意投到您的麾下,为您鞍前马后,只为您成就大业。”
其他人笑声不断,“我们殿下并不缺你这种闲杂人等,我劝你赶紧离开,别误了我们的大事。”
夜槿歌急忙说:“非也,我因澈王府失窃,频繁走动澈王府。发现他并不是市井小民描述的那样不堪,反而可以委以重任,是个大才。”
屋中的人低头交耳,夜槿歌所说也是他们的担心,眼看着澈王的暗势力一点一点变大,他们也不能坐视不理。
其中一个年迈的男人坐起来:“太子,我们确实需要对澈王加以防范,您切不可顾及兄弟情义,让他趁虚而入。”
太子傲然屹立在屋中,声音冷淡又不失温情:“本殿,并不缺人才,如果你想投靠我,不如拿出真本事,才能让我重用你,否则你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吃闲饭。”
夜槿歌大喜,叩拜太子:“谢过殿下,我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