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模一样的成衣没有,诺大的锦绣楼,一样的布匹还是找的到的,呵呵。
夜槿歌抽了抽嘴角:“不知这件布料多少钱。”
要是超过十五两,她可否扭头就走。
刘老板笑容越发出色,伸出一根指头说:“不多,不多。”
夜槿歌目光炽热,迸射出精光,十两。
刘老板悠悠道:“刚好一百两。”
夜槿歌瞬间如坠冰窟,透心凉,幽怨的盯着布匹。
刘老板拿不准太子的注意,纠结地对夜槿歌说:“要不五十两,给你打个五折。”
夜槿歌眼睛中刚燃烧出的小火苗瞬间熄灭,她只有十五两。
十五两够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富足的生活一年,但在锦绣楼,还不够买一个布料。
夜槿歌眼神又幽怨了,看向太子的目光也是歉意。
太子噙着的笑意不曾消失,温润儒雅地说:“冬然,付账。”
夜槿歌心灵巨颤,看向太子的目光也从欣喜变成濡慕。
冬然瘪着嘴从腰包里掏出银票给刘老板,一百两的银票正正好。
冬然抱着布匹在太子转头和老板说话的档口瞪视夜槿歌,甚至大张着碎米小牙要吃了夜槿歌。
夜槿歌摸了摸鼻子,扭头不去看他。小奴才长得挺白净,又唇红齿白的,怎么总是得理不饶人。
夜槿歌和冬然等太子说完话,一起离开锦绣楼。
那方,萧远又突然出现在鸳鸯楼,贴在泫澈的耳畔说了几句,泫澈起身站起走到柔怀的身边,柔怀停下爱慕的仰视他,折扇轻佻的挑起柔怀的下颚,笑盈盈的注视着她羞红的脸颊:“美人,王府有事,本王先走一步,下次再来看你。”
柔怀定定地目送泫澈离开,叹气坐下,也不知何时才能离开这鸳鸯楼,原本把希望寄托于澈王,但他丝毫不逾矩,行为没有传说中的乖张。
难不成是自己不够好,柔怀走到镜子跟前,里面女子美妙绝伦,一身米白色裹胸石榴裙,眉间淡淡的柔情,更是让男人倾心。
但跟江南名妓江雨浓比差了点。
如今年龄见长,妈妈已经催着她接客了。
唉,何时才是个头。
一手琵琶,一首相思曲。
出了锦绣楼的门,夜槿歌也没了借口再和太子接触,但是这种刷好感的事情以粗不宜细,万一引得他怀疑功亏一篑,那就得不偿失了。
夜槿歌拱手道:“衙门还有事,我要先回去了,章兄后会有期。”
冬然抱着布匹小脸一扭看向别处,他可是讨厌这个白宇儒,看着就让人心生厌烦。
太子轻轻敲打冬然的脖颈,冬然抽出一只手揉自己的后颈,鼻尖通红,敲打过得地方透着一抹殷红。
太子拱手送别夜槿歌,他心想,这个白宇儒真的如传言一般好看,行为举止也是不俗,就是不知道真如传言一般是否和澈王有一腿。
有没有试试不就知道了。
太子眼神玩味,刻意压低声线:“去澈王府。”
冬然抱紧布匹,小脸严肃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