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胆大又多彩的花样今夏。
付了车钱,靳沫下车‘花都’大门口。
站在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的震耳音乐声,五颜六色的球体旋转灯打在瓷砖地面反光,周边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烘托着迷幻气氛,预示着今晚是个迷离的夜。
经过前台的反复查证身份证这个小插曲,靳沫终于得以通行,跟着酒保进了包厢。
当酒保打开厢门时里面的场景已经是混乱一片,男男女女混杂在一起,觥筹交错,遍地的空酒瓶,几处沙发上凌乱躺着已经喝倒的人。
一身清凉的靳沫站在包厢门口,突然觉得找这些人来装样子是个烂法子,这还没装上就已经‘罢工’状态了,实在是失策啊失策...
百感交集只能是一声叹气,她走进去,手拍拍正在自嗨喊麦侧脸看着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西北。”叫了他一声。
小伙仍自嗨着,神志不清的摇头晃脑,跟屏幕上的歌词喊着对口型。
看他这副样子,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靳沫贴近他耳边猛地一声:“郑西北!!”喊他。
这下子算是喊的到位了,被叫的郑西北可算是清醒了一点,转头看向身边的靳沫,这时候才看清他的长相,还真是应景的痞里痞气,但也帅气。
郑西北咧嘴一笑,一张口就是一股酒气,“哟,沫九怎么才来啊?哥哥我一个人玩半天了都!”说着还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这股味真是冲鼻!熏得靳沫往后闪了两步,跟他前后保持距离,脸上也是要多嫌弃有多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