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脸上不再有笑,只有凉薄和落寞,眼眸像浸了讽刺的悲伤,五味杂陈。
“你只知道你爱我,你只看到罗依依躺在我的床上,你只相信你眼睛看到的。
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靳沫。”他说。
许是觉得还不够,褚冧又说:“过了五年,怎么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这一大段听完,靳沫已经说不清是什么感受了,原来五年时间真的不算什么,旧伤复发还是让人疼的要命。
她整个人僵在那,一双眼不知道在看哪里,脑中挑拣着想说的话但是句句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不知道说什么。
果然还是这样,什么都不会问他,什么都不会说,却不声不响的就给人判了死刑,不给人留任何余地,还真是无情。
看着她,褚冧想。
再多说什么也没有任何意义,就这样吧。
褚冧低头自嘲的笑笑,再次靠近她,轻轻把她搂进怀里,在她唇上留下一吻点到为止,低沉的嗓音,“走了。”只说了这一句。
然后就松开了人,他转身,不带留恋。
靳沫像是傻了一样,接近六神无主,连他亲吻自己都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却说不出来。
眼看着褚冧已经走到门边了,睁着一双渐渐浸水泛红的眼,她心慌了,终于说出:“我怕了!因为我害怕!!褚冧,我太害怕了!”
近乎是喊着说的,一瞬间情绪爆发般,靳沫红着眼朝门口大声说。
爱让人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