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沫被搂进他怀里,鼻酸的严重又别扭的不想哭出声,压抑着自己发出一声声低泣。
她手紧紧攥着褚冧的西装前襟,脸埋在他前胸,看来是真伤到了。
褚冧低头看看眼底下这颗触手可及的头颅,百感交集,这下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听她哭就行了,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愁人。
这一哭就是几小时过去,等靳沫再醒来时发现自己人已经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了。
惺忪睡眼带着迷糊,靳沫半趴起身子有些云里雾里,最后的记忆是在褚冧怀里...
突然想到些什么,她忙抓过床边柜子上的镜子,慌张着来回照自己脸看。
果不其然,镜子里的人一张精致脸再次如‘遭逢巨变’般的生出艺术感。
眼线糊的整个眼边像水墨画里落笔滴了几滴浓墨,脸上粉底像是地表般裂出一道道沟壑,黑的白的混杂在一起分布不均,可不就是一个‘精彩’的调色盘!
欣赏着自己的‘倾世容颜’,靳沫在这个作死多端的二十一世纪竟然也衍生出想要撞墙自崩的心理...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副鬼样子哭晕在他怀里!
想的心头懊悔只想捶胸跺足,平时的沉着冷静像是彩虹屁般灭迹,人浮躁的在床上来回翻着身子,这副样子旁人看了可能也会有些理解她...
不知道是翻了几个回合了,正在靳沫要继续重复往左翻身子时,就听到有人在说风凉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