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冧手指按上牙口印的位置,问她:“疼吗?”黑沉着一双平静的眸看她。
又疼又气到让靳沫颤抖着身子,两手用劲推开身前的褚冧,嘴上骂了一声,“犯病”。
今天一身小礼裙是抹胸式的,眼睛看不到脖子上被咬位置,手上也没有能遮盖的东西,靳沫又气又急,连带着眼睛狠狠剜了他几眼。
然后她一边摸着脖颈上泛疼的地方一边走回洗手间去照镜子。
褚冧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里面靳沫对着镜子气急败坏的样子,一声轻笑,说:“以后别再我看到你穿成这样。”话里不带丝毫笑意,一双眼更是浓黑不见底。
正在检查伤口的靳沫听到褚冧说的话,她笑了,从镜子里看着他,问他:“您是以什么身份说的这话?”满是挑衅。
“再让我看到一次,可不是这点惩罚了。”褚冧不答反说,唇角带笑。
说着他离开了洗手间,镜子里不再能看到他。
几次战败让靳沫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牙印更是烦躁,一遇到他就没有心平气和的时候。
这副样子会场是回不去了,靳沫从信封包里拿出手机跟褚芸打了通电话,说自己先回去了。
一身绿的靳沫上了跑车,带着一地沙尘飞驰离去。
又是夜晚来临,不太寂静。
先行回家的靳沫此时正坐在地毯上整理着衣帽间的杂物,洗完澡换下了小礼裙,心情总算是缓和了一点。
音响里播放着夜晚节目的广播,主播推荐了一首小情歌正在放着,生活好不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