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灯反光照在靳沫光洁饱满的额,挺俏的鼻梁,闭目成扇长睫,美的紧。
两唇相交,舌大胆向前探进,想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没能如愿,得寸进尺手攀上他的脖颈,上身压向他,车厢内持续升温。
隔着衬衫感受两处柔软,褚冧呼吸加重,这样的主动是以前所没有,吻技不见生涩。
阔别多年的这些改变让人不免多想,褚冧幽深的眸渐沉,口角下发了狠,吻着味道也变了,揪着人往怀里揉,恨不得揉得两人合二为一。
不知道谁把谁咬出了血,口腔里满是血腥气,两人较劲不肯放过。
已经绿灯,后方不少车主喇叭按不停,打头车里两人难舍难分哪管得了那么多,褚冧急躁拐弯车停到空地打了双闪,刚停稳就抓着人一顿生啃。
靳沫被牢牢禁锢在怀,被索取又想要更多,紧抓他的衬衫衣角,任他採颉。
一吻结束后,靳沫撤了身,背靠椅座微喘眼迷离,下唇负伤整片充血,摸着还挺疼,立马就娇气哼哼唧唧:“登徒子不知轻重。”
话这样说脸上可没见不满,偷了腥的猫。
褚冧哂笑:“我可是砧板上挨嘌(女票)的。”
“要不,咱换个地让你嘌回来?”靳沫煞有其事的说。
“..........”
眼神扫了几下,定格胸前,褚冧讥笑:“省省你那小清新的二两肉。”
五年前还没走时被撩着把人囫囵吃了个干净,才十几年头的娇嫩人,还没开出花就被摘了果身子自然是小巧青涩,属实二两肉。
今非昔比,如今人是四六分的大长腿,盈盈一握细腰身,胸前中C形还特正,皮肤白亮,也就褚四爷这损嘴心口不一说得出尖酸话。
靳沫乐的做捧哏:“口说无凭,几斤几两回头让您细细品。”恬着二皮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