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脑说完,褚芸手指宴厅外隔门不远处,酒店内置超大的落地荧屏前摆放着大个精装礼箱,好大手笔!
褚冧眼神跟着看去,黑眸幽深瞧了会,起身走向礼箱。
那箱高出褚冧半个头,足有两个人呢么宽,外包装加固过,一看来头就不简单。
一时间宴上的人都聚到箱前,轮番扫那箱一圈又一圈,都看不出什么名堂。
褚冧面色未动,心思沉了又沉,噙笑:“这礼有心了,严实的让人没地下手。”挑眉看一旁战兢的褚芸“还是要麻烦小六了。“
褚老六心神一颤更局促不安,不敢看褚冧神情,想横竖都是死,嘴上也干脆一个了当“得嘞!”上前走。
褚芸站开箱暗纽前,还没等上手,动作就被一道清脆女声拦截。
“阿芸,这礼说了让人亲启,怎么着你比寿星还猴急。”音色动人软绵,人也就这么亮在了大众前。
靳沫长发波浪,着一袭高端定制香槟晚裙,蕾丝纱里隐约可见的白皙香肩,一张明艳动人的巴掌脸下是肤泽润滑的鹅颈,眼帘间撩人风情,唇红齿白口吐轻语。
话落一众人都受惊不小,尤其是靳家人。
靳老爷子看着心肝宝贝的老幺就这么不声不响冷不丁出现在这,一个激动矫情的红了老眼,呼人:“沫丫头!”
五年前靳沫受委屈大发了一通脾气,家里从大到小几个哥姐轮流给她做思想教育心理建设,什么法子都使了个遍,想尽办法哄这目中无人的狗脾气,后面不知怎么这祖宗出去一趟再回来就被顺毛安静了一阵,靳家人都以为这事翻篇了,谁知道靳沫突然就没声响出了国。
五年来靳老爷日思夜想着这宝贝疙瘩,可偏偏这狠心的东西天生绝情,平时一个电话都没有逢年过节也没招呼,时间长了靳老爷也随她去了,也怕突然联系是噩耗,还是不联系的好!天天想的金贵人现在就站跟前摸得着,这辈子再硬气这会也忍不住鼻酸泪眼。
靳沫笑莹:“爷爷!”挽上老人臂膀,撒娇着“怎么还激动上了,缓缓气,想给您一惊喜别回头还难为您这血压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