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为何我们还不动?”
“莫急,莫急。”南阳中,张怀民依旧是如此的平静,“看着吧,刘焉的死会为这方天地重新塑造一个新的格局。”
一杯茶放在桌面,疑惑的看向杜袭:“荀大人最近可好?听说他跑到了北方去?”
“昨日信使来报,这是荀大人给你的信,说等你想起他的时候再给你,出于尊敬,便没有给你,如今既然大人问起。”杜袭拍了拍手,身后上来了一个侍卫,手上拿着一玉匣呈给张怀民。
看着眼前的匣子,张怀民却久久没有拿起。
“等想起他的时候。”不断的低吟着这句话,心中不由得一痛,多久了,记得那还是曾经在对抗袁绍的时候。
“他竟然在害怕我会忘了他,可谁又没有在害怕呢?”
打开匣子,里面有一封信,信被一枚玉玺压着。
“庆幸张兄还能记得我,时间呀,转瞬即逝,曾经与张兄的把酒言欢却转眼间就成了过往云烟,记得当初在我们两个的努力之下,偌大的袁绍灰飞烟灭,张兄,可不要否定了我的功劳哦,如今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离开了许昌,我实在待不下去,曾经以为在这困难的时候,留在陛下身边的都是忠臣,可竟然都是一群群蛀虫,献帝与司徒不止一次想去改变,可却一次次的失败,这乱世之中,无数人只为自己而活,已经有的人早已经混到了陛下身边,如今陛下尚幼,纵然懂事英明,可恐其危害心智,我已决定带陛下远离,待到陛下形成人礼之后,自会归来,可恨这碌碌群臣,我只能相信你,当你拿到玉玺自会有人而离开,可忠心之人永远不会离开。”
署名上面写着两个名字――刘协、荀彧。
怅然,张怀民久久不能平静,有多少人为了它而拼死拼活,可如今却在自己的手上,冰冷的质感,并没有旁人所说的神奇的魔力,可却让他感受到满满的信念。
“杜袭,现在多少年?”
“回大人,新更三年。”
张怀民摸了摸那玉玺。
“四年后,我等你归来。”
合上匣子,张怀民看着杜袭,眼中闪过一次锋芒,说道:“从各个部队中抽取善于刺杀的精英,随我去进京!”
“是!”
公元194年3月,刘备来到益州,受到刘璋的礼待。
同月,孙策依照周瑜之计,攻打严白虎,攻打的前一天,将逃回
山上的所有路封死,奇袭严白虎,扬州一下子吞并一半。
同月张怀民进京,汉献帝宣张怀民为摄政王,称自己年幼,由他代理之,天下震动。
同月曹操第一个前来祝贺,陆陆续续,所有的活下来的诸侯,共同看着张怀民捧起玉玺。
“苍天鉴德,后土明心;山于垒土之所成,海于滴水之所形。古来继天位者,皆因其德,寡人之愚钝,念其德无可感天,遂使这汉家土地落此倾颓。吾之有愧,愿随帝师行之北,修其生性,除其顽劣。
念,国不可一日无君,地不可一日无主,幸得司马之所忠,吾欲效古之先贤,愿予之其摄政,汝之所做,其若尧舜禹之所行。
碌碌汉臣,皆放其私,观其容如见其王,此为天下延寿,愿请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