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姑娘被谁接走了啊?她的家人这么快就找来啦?”
十来秒后,高恒昌见陆木林还是闭目不语,仔细一看,他居然昏迷了。
一摸他的额头,还发高烧了,高恒昌就给他服用了些药后才继续给他处理伤口。
两个小时后,高恒昌满头大汗的给陆木林包扎好最后一处伤口时,他已经被包成木乃伊的样子了,因为他浑身上下都有伤口。
傍晚,接到高恒昌电话的陆木丰和陆木青两人刚冲进高恒昌家院子的门,看到高恒昌在院子里收草药,两人面色慌张的问:
“高叔,我大哥怎么样啦?他怎么受伤了啦?”
“就是,高叔,我大哥咋啦?咋家都不能回啦?”
陆木青一边问,同时还红着眼眶一副随时会哭的模样。
高恒昌见两人着急的样子,急忙说:
“你们别急,你们大哥只是太阳晒久了有些中暑了,加上伤口有些发炎才发烧昏迷了,等他醒了就没什么大事儿了,通知你们陆木林在我这儿,是怕你们误以为他还没有回家瞎担心。”
“他醒了就没事儿了吗?高叔,我大哥在哪儿啊?”
陆木青带着哭腔问,接到高恒昌的电话说自家大哥受伤了,还晚上都不能回家时,陆木青只觉得天都塌了,几分钟的距离都不能回家,这得伤得多重啊!
“对,高叔,我大哥在哪儿啊?我想去看看我大哥。”
陆木丰也是满脸着急。
“他在偏房……”
高恒昌话还没有说完,陆木丰和陆木青两人就往偏房冲了过去,高恒昌也放下手里的药草抬步跟上。
陆木丰踏进偏房,看到床上躺着的被纱布包扎得像是个粽子的人,直接呆愣了两秒,不敢相信那是陆木林。
随即迅速环顾整个房间,整个偏房里却只有床上这个人。
陆木青跟在陆木丰身后进屋,看到床上躺着一动不动,仿佛死了的人,直接扑了上去,趴在床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大哥,你别吓我啊,呜呜呜呜大哥……”
“大哥,你怎么成这样了……呜呜呜呜……大哥……”
一边哭还一边伸手想看看陆木林的伤,但是他整个人被包扎得就只露出了眼睛鼻子还有嘴巴,陆木青无法下手,就趴在床沿上哭。
陆木丰抹了两下眼泪,回头见高恒昌来了,沙哑着声音问:
“高叔,我大哥怎么成这样了?”
“你们别担心,别担心啊,你们大哥没什么大事的,他就是外伤,你大哥只是被树枝划了些伤口而已。
我给他上的药粉用纱布包扎好效果要好些,才给他包扎成这个样子的,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实际没什么大问题的。”
由于高恒昌的医术在当地是出了名了厉害,因此陆木丰和陆木青都信了高恒昌的话。
陆木青用衣袖抹了两把眼泪,回头哽咽的问:
“真的吗?高叔,那我大哥什么时候能醒啊?”
陆木丰也附和:“就是,高叔,我大哥什么时候会醒啊?”
“大概明天早上就会醒了。”
高恒昌看了眼床上的陆木丰,见他嘴唇都有些干裂了,便说:
“木丰,你去厨房拿碗打碗水,我去拿点棉签来,你用棉签沾水给你大哥润润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