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丰见没有动静正准备退下去回复东来白星晚已经睡了时,被肖行止“睡了!”两个冰冷的字砸了个正着。
所谓“得寸进尺”说的便是白星晚,肖行止前一秒替她打发了肖池,后一秒她就顺势钻到肖行止怀里,双手更不知死活的揽上了腰,害的他僵的动弹不得。
“你怎么如此瘦”白星晚抬脸看他,眼睛里、语气中都是心疼。
白星晚显然不知道以肖行止的认知“瘦”跟“弱”是可以划等号的,堂堂肖行止何等英名神武哪里能容得下此等形容词。
“你是在撩拨本王吗?”要不是怕白星晚顺坡下驴,肖行止还真想让她认识到她判断的错误性。
并不需要过多证明,白星晚已经意识到不该说出那错误的判断,只好扯过被子装死、装睡着、装空气,装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再跟肖行止理论下去。
第二日一早,白星晚下楼时肖行止、肖池、陈嫣儿等人都已经各自坐定喝茶,只等着店家奉上早饭。
“小公子,快给我家王爷瞧瞧,身子像是火烧的一样”东来见白星晚下楼,立马上前求救。
闻言,白星晚环视四周并没有找到景铭只好几个大跨步走到了肖池所坐桌前,应该是伤口感染,体温三十九度八,“发烧了,伤口没找人处理吗?”
白星晚本想让肖池脱了上衣检查一下伤口,自己如今虽是男装但奈何肖行止这雷就埋在身侧,她哪里敢放肆。
东来见自家主子不肯说,抢答道:“昨日景公子来看过,也包扎好了,只不过……”后面的话被肖池瞪了回去。
白星晚瞧着东来的神情猜出了六七分,“是否沾水了?”
景铭的医术是一等一的,何况伤口她自己也看过,并不深,要不是沾了水断不会发炎。
东来连忙应道:“正是,正是……”
“不过沐了个浴,不妨碍”与其让东来添油加醋的说,还不如肖池自己说。
白星晚气的跳脚,大声反问道:“不过沐了个浴?不妨碍?有伤口不能沾水,你不知道吗?还是说你命不想要了?”
每天不知有多少人想活而活不了,活的好的居然拿命开玩笑,身为大夫最见不得这样的人。
众人都被白星晚一嗓子喊得纷纷停下筷子看向她,此刻那些不知情的心里独白都是“这小徒弟究竟是何身份,竟敢对贤王如此大呼小叫”。知道白星晚身份的人看完白星晚、肖池后都不约而同的看了看肖行止,祈祷白星晚千万别死的太难看。
而在肖池激动的说出“晚儿,就知道你还关心我”的话后,不知情的纷纷表示知道“这小徒弟原是王爷新宠”的内情,而知情的无论是吃饱的还是没吃饱的齐齐的装喝粥、装吃包子、装没看到、装没听到,连余光都没敢往肖行止那落。
左丰正瞅着自家主子发愁该如何解了这困局时,景铭从客栈门外走了进来,看他一脸春风得意,定是刚从青楼、酒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