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只有夜无谓能听懂,他虽然功夫了得,但肖王府的守卫、暗岗也是他精心培养出来的,何况自上次后肖行止又将守卫加强了,想进肖王府确实要费些气力。
夜无谓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来只是想告诉你,阁中的兄弟我已经安置好了,目前风声太紧,可能消息没办法传送及时”
前些日子肖行轶无暇顾及暗夜阁,这次查盐案带出了自己买肖行止命的钱竟让肖行止拿来挑拨了他们父子、兄弟的关系,他哪里肯罢休,居然派军将暗夜阁围的水泄不通。
好在暗夜阁虽是他的老巢但也只是个联络点,在阁中的兄弟并不多,何况夜无谓早有准备,叫肖行轶的人扑了个空。虽如此,为保万无一失,夜无谓将阁中兄弟分别安排到各个分部,并嘱咐各个分部小心行事,安全第一。
“本王知道了,你可以滚了”肖行止瞪了一眼夜无谓。
有能力的人都是傲娇的,何况在场还有其他人,肖行止自认为已经很是收敛的行为却让夜无谓火冒三丈,于是不甘示弱的说:“我夜无谓还真不会滚,要不肖王爷你先示范一下,好让我也学学你滚的功夫”
“从暗夜阁到肖王府,你滚的甚好”
看来夜无谓所要跟肖和止学的不止是功夫,还有不被旁人带动情绪的从容淡定以及如何一针见血的扎到旁人七寸。
被人围剿老巢,虽然并不狼狈,但也算是逃到京城,与肖行止口中的滚也并不本质上的差别。傲娇如夜无谓,对于事实他从不出言辩驳。
白星晚看了看面前的三个男人,一个质冷如谪仙、一个邪魅如夜狼、一个清雅如室兰,好一幅“霁月美人图”,美则美矣,只是现下气氛十分尴尬,这倒让她觉得不失为一个好时机,“你们聊,我去医馆看看”
就在白星晚认为自己可以完美逃脱时,被肖行止一句“回来”砸碎了。
“医馆本王会让景铭找大夫坐诊,你不必再去了”这个决定是肖行止刚下的。
不必再去是什么意思?
“凭什么?”白星晚条件反射的喊道。
“……”肖行止不为所动。。
“近来外面不太平,王爷也是为了王妃好”吴启怕她吵起来让肖行止下不来台,怕会连累到无辜的自己开口缓和道。
吴启的话倒是提醒了夜无谓,让他顿时心情好转,“听说肖王府众多商号都被学子堵门抗议了,确实不太平”
这消息还是暗夜阁传送的,哪里用得着“听说”,分明是想膈应一下肖行止。
听到这,白星晚完全消了气,追问道:“为什么?”
“那就要问问你家王爷了”夜无谓摆着一副看热闹的架势,见肖行止仍一脸寡淡,又道:“你连自己的老师都杀,还真不辜负你肖王爷早已在外的美名”
要不是夜无谓对暗夜阁的业务能力有信心,他绝不相信肖行止会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还是曾授他课业的老师。
“你没杀过人吗?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这就是白星晚,一沾到肖行止的事就不管是非黑白了。
夜无谓挑眉道:“哥哥不光杀过人,还调戏过良家妇女,那又怎样?”
说完还不知死活的抛给白星晚一个“你能奈我何”的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