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肖行止,道:“听说小王妃被太后罚跪了?”
肖行止看了眼左丰,用眼神询问景铭是如何知道的。
左丰会意,问景铭道:“景公子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景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道:“听酒坊里的人说的”
“……”肖行止转身坐到案前,拾起刚才看的书。
景铭追上去,道:“你为何不去救她?”
肖行止见他如此着急,冷脸道:“我竟不知景公子与我家王妃如此相熟”
景铭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唐突,害怕又被肖行止扣下陪下棋,改口道:“我是担心王爷你的身体,你随时有毒发的危险,只有王妃的医术……”
没等景铭说完,肖行止就向他道:“出去!”
景铭如得大赦,别说肖行止用的是“出去”二字,就是说的“滚”,景铭也会不暇思索的马上走。什么医家尊严,统统不要了,毕竟命只有一条。
白星晚虽说按太后的意思待在佛堂,但要她跪的命令她并没执行,理由是浦团太硬跪得膝盖痛。而思过的命令她也没有执行,理由是她认为自己并没有错。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她从系统找出了关于制毒解毒的书来看,功夫没有白费,竟让她找出几个可以解肖行止毒的办法,竟拿自己当小白鼠试起了毒。
“小姐!”
要不是听到翠竹唤她,她全然不知天已黑尽,“怎么了?”
翠竹道:“我刚才问了嬷嬷,嬷嬷说佛祖面前不宜用膳,等王妃抄完家规就能出了佛堂用膳了”
白星晚还纳闷为何佛堂案前摆了纸笔,原来一是要她抄家规,只是这也不给把椅子给盏灯,这是想她抄呢还是不想她抄呢。
“你们吃了吗?”问完白星晚就后悔了,太后怎么可能单独给丫头们吃的。
“我……我们不饿”午膳、晚膳都没吃,不饿才怪。
“看来只能找王爷救我们了”冷香是肖行止身边做过暗卫的人,自然知道该如何联系肖行止的人。
“已经过去三四时辰了,你以为你家王爷不知道吗?”虽然她很不想承认肖行止不想救她,不过她心里并没有怪他,她知道她在肖行止面前仍然是个疑点很多的人。
怕自家小姐伤心,翠竹安慰道:“这宫中防卫最是严密,宫外的人怎会知道此事呢?”
“也是!”
白星晚嘴上认同了翠竹的说话,心下却是很清楚,肖王妃忤逆太后,以致太后晕倒这样好的脏水,怎么甘心不往肖王府泼呢?现下怕是整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白星晚认为的没错,但现在整个京城却有一人不知此事,正是从肖王府回府后一直病着的贤王,因近来睡得不好,午后喝了安神汤睡到入夜才醒。
醒来听到白星晚被罚跪的事立马询问东来道:“这样大的事,为何现在才回?”
东来虽心里不解此事如何算大事,却没敢表现出来,乖乖回道:“见王爷睡着,没敢打扰”
肖池没管东来所提入夜进宫不妥的建议,骑马往皇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