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情只是个意外,我不知道柳风荷会过来。”
萧霁的衣服永远干净整洁,一丝不皱。
木蓝的脑海中突然就浮现了他穿西装和穿居家服的样子,男人穿西装和穿居家服是两个多么不同的角色。
以前萧霁每次安慰木蓝时,都会将她拽入自己怀里慢慢的哄,木蓝也总是往他怀里钻,一直哭个不停,仿佛他的怀里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港湾。
最后,萧霁笔挺的正装或者刚换的居家服都会被弄皱,有洁癖的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所有别人做的一切他不能够忍受的事情只要是木蓝做的,他都能够理所当然的接受,仿佛他的怀抱就只是为她而停留的一样。
今天的他又是一袭白衫,一丝不皱,连一粒灰尘也看不见。从树上下来时整个人更是显得飘逸绝伦,一点儿也看不出他昨天晚上一夜没睡。
木蓝转身静静的看着他,一时语塞,忘了要和他说些什么,仿佛她今天来只想好好地看看他而已,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主人,你在干什么?一直盯着男主人看,如果这个朝代有相机的话,我一定要把你此时痴呆的样子给你拍下来。”
她现在傻傻的样子连信差都看不下去了。
“啊?”她这才反应过来,可是萧霁已经渐渐的在向她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