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翎来到妇人家,看到一个粗壮的身影在妇人家的小院门前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然后悄悄拉开木门,进了小院。
余翎心里疑惑道:“这不是之前遇到的那个猪倌嘛!他来这里做什么?”
余翎走近木门,轻轻地推开一条小缝,就听到院中传来猪倌猥琐地声音。
“小娘子,我已与家中那母老虎写了休书,不日即来娶你上门,你先给我开开门可好?”
妇人温柔的声音随后传来。
“朱大哥,不是我不予你开门,而是于礼不合,待你找那媒婆上门之时,我定亲去迎你。”
猪倌耐着性子,假模假样地温声哄道:“小娘子,你我情投意合,何需过多在意这些俗礼,快快把门打开吧!”
妇人娇嗔道:“朱大哥,你可是看我是个寡妇,瞧我不起,若是如此,就别再来纠缠了。”
猪倌急哄哄地声音又道:“小娘子,你冤枉我了,我为你,都将家中那母老虎休了,怎会是瞧不起你呢?我只是想你想得紧,想瞧你一眼,你看我可怜,就开开门,让我瞧上一眼吧。”
妇人娇弱道:“朱大哥,我今日实在是身体不适,憔悴得很,不愿污了你的眼睛。”
猪倌气急,恶狠狠道:“小娘子,我好心好意地与你说道,你推三阻四,是何意思?今日这门,你要是开就还是我的好娘子,你要是不开就休怪我无礼闯进去了。”
妇人似被猪倌吓倒,也不在虚与委蛇,急道:“朱大郎,你敢,你若闯进来,我就将村人都喊来。”
猪倌此时是色急人胆大,哈哈大笑着道:“你喊呀,看是你先把人喊来,还是我先把你衣服扒光,哈哈哈哈。”
妇人怒斥道:“朱大郎,光天化日之下,你敢?”
只听院中传来“咣当”一声,同时响起妇人惊叫声。
余翎急忙推开木门,大步冲入院中,高声喊道:“朱大郎,你老婆来了!”
话音未落,就见猪倌慌慌张张地从房中冲出来。
余翎快步上前,将一块手帕甩到猪倌脸上,又迅速地向后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