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白清欢正在享受这片花海的美,可那白猫一向最是不解风情,只因它对这漫山遍野的花过敏。白猫最讨厌的地方就是这里,就像它最讨厌的人就是那只花蝴蝶。
此时霄寒月也来到了白清欢的身边,直接忽略了一旁的“花卿儿”,指着漫山遍野的蔷薇花有些得意的说到:“怎么样,好不好看?”
白清欢点了点头,然后又说到:“娇娇对花有些过敏,不知霄公子有什么办法可以止住它打喷嚏么?”
霄寒月惊了下,指着白清欢怀里的猫说到:“娇娇,它?”
白清欢在他不可思议的表情下点了点头。霄寒月狠狠的抽了抽嘴角,许是不停打喷嚏的原因,此时白猫的眼睛还有些湿润,就这样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白清欢。
明明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确偏要装柔弱的小猫。白清欢看不出来不代表霄寒月看不出来,虽然它被“封印”压了不少灵力,可也不是什么真的猫,哪里就会被这几多花困着了。
不过想着现在在白清欢心里那只猫比他的地位高得多也就忍了。笑着说道:“清欢不用担心,那清音玲可以阻挡这些花粉,等进了结界里边,它就不会这样了。”
白清欢将信将疑,看霄寒月说得又很是真诚,便信了大半。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此时一人一猫正在用眼神互撕着彼此。
白猫有些怒:“花蝴蝶,你故意的。”
霄寒月挑眉:“对啊,你奈我何。”
白猫更怒:“你不要脸。”
霄寒月勾唇:“你才不要脸,娇娇,亏你好意思。”
白猫很是生气,“喵”的叫了声,此时一只手却盖住了它的眼睛,白稚的手抚摸了下它的脑袋,以示安抚。白猫不动了,可霄寒月却气的半死,心里直骂那只猫不要脸,可却又无可奈何。
跟在后面一直默不作声的“花卿儿”自然看见了她“舅舅”和那只猫的眼神交流,她聪明的选择了闭嘴不说。霄寒月说是她“舅舅”,其实并不是,霄寒月活的时间其实已经很久了,比花界的领主还要久得多。可他素来风流,又十分介意别人把他叫老了,自有记忆起,她就知道她有一位灵力高强又风流浪荡的“舅舅”。
可“花卿儿”却觉得他并不是那样的,她曾经听千年的老树爷爷说过,她的这位“舅舅”其实是个冷漠的人,也从不会穿成如今这样。后来据说是遇见了一位姑娘,那姑娘说他生得好看,若是穿上世间最炫丽的衣服就像戏于花间的蝴蝶。
后来,她没有再问后来,因为那时的“花卿儿”对他的故事并不感兴趣,可此时的她看着前面并肩而行的两人。想:“舅舅”之所以那样可能是因为没有什么人能动他的心,可如今,是什么让他又开始在意了呢?
也许,是那个人。
花卿儿看着四周让她熟悉极了的场景却并不开心。她还是喜欢那段她装傻要宫徽点心吃,呆呆的给白猫洗澡,一看到白清欢就想靠近的时光。
为了逼真些,最开始的那几年她还看了不少的戏文呢?如今想来既觉得美好又觉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