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岚九小心翼翼地将长花交给他后就开始手忙脚乱地找药。
“我听到家丁说家里的右暗卫忽然不见了就觉得是来找你了,赶紧过来了。”时风皱着眉打量这个仿佛一碰就要碎掉的女孩,心里充满了怜悯。
“挺能打的。”长花勉强抽了抽嘴角,准备脱去带血的衣服到被窝里,却被赶来送药的岚九和脸色发红的时风一齐拦下:
“等等先包扎!”
“等等男女有别!”
两人面面相觑一会儿,惹得长花忍不住想笑:“哈哈哈时风你真是的,才几岁啊。”
时风面上更红了,但仍是冷哼一声:“看来你气色不错啊!”
“我帮你。”岚九听了时风的话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但是他心里还是放心不下长花的伤势。
长花毫无顾虑地直接掀起裙摆露出小腿上一个狰狞的刀伤:“就这个……主要还是……”
“成何体统!”时风整个脸红得跟熟了的柿子一样,打断了长花后直接背过身去。
岚九的耳根也红得不行,但他还是认真地包扎着,小小年纪包扎伤口的手法熟稔地让人心疼。
“……”长花对于这里的保守程度这才有了个初步了解。
“我劝你还是快跑吧!你现在这样随便再来个谁你就完了。”时风的声音比往常要大,长花看过去发现他还是背对着自己,耳根通红。
长花不以为然地打了个哈欠:“你太年轻了,我不是不知道逃,是逃不掉,这个纹章在这里,我逃不掉的。”
就像前世自己的,那根基于自身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