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程澄疑惑的看向叶晗:“那天好像没听她提过?”
叶晗说:“是没听说,不过又不是需要到处宣扬的事,她不说也很正常。”
程澄点头:“也是。”
林依然想到陈语语那天说起魏贝儿有个姐姐,最后居然是从孤儿院被魏杨他们家带回去的,这点倒是令人有些意想不到。
叶晗说:“我看她模样很符合我的胃口,不如给我做妹妹你不反对吧。”她这种到处认妹妹的癖好实在让人望尘莫及。
叶非声嘶力竭的说:“得了你可别祸害人家小姑娘了,你瞅瞅你每天是怎么对我的。”他说话有一个不太明显但也比较容易听得出来的特点,那就是说中文的时候只要一着急,口音就会不自觉往北方跑。
林依然说:“想什么呢,这你得征求人家魏贝儿的意见吧。”
叶非说:“打住,这个话题就到然然这结束!”
顾余生急忙问:“叫她什么?”看了看林依然。
林依然说:“你跟一个小孩计较什么,不过就一个称呼而已。”她这么一说,在场的另一个“小孩”显然不乐意了。
顾余生说:“那你当初怎么不同意我这么叫你?”
林依然说:“你们两个不一样。”
顾余生说:“哦,你还搞区别对待?”语气里有些别样的意味。
程澄整好牌问:“那还玩吗?”
叶非愤然说道:“玩啊,我姐和然然一次都没抽中,我不信这绝对有问题!”
这时叶晗拍了拍叶非的肩膀:“姐劝你,最好别跟运气好的人纠结概率问题。”
“我还偏不信了。”叶非说:“这次我来发牌。”
所谓实践不仅能见真知,实践还能让人怀疑人生。
后面他们已经不管什么真心话不真心话的,开始变着法的比大小了,十把里林依然自己就赢了五把。
所以叶非从怀疑有人做手脚到怀疑人生,也就这么短短的几十分钟,他瞠目结舌的说:“真的有人有这么好的运气?”
林依然从牌堆里挑出一张牌看也不看问叶非:“你猜这张是大还是小?”
叶非思考半天说:“我猜大。”
林依然说:“我说是小,三或者六其中一个。”然后翻开,果然是梅花六。
叶非从牌堆里扒出一张牌问:“那猜这张是什么?”
“这张不用然然猜。”叶晗说:“我说他还是六,红心六。”
“不可能!”叶非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他翻到牌的背面看了又看:“难道这上面有记号?”
顾余生也抽出一张牌说:“这么准?”
程澄说:“是,我记得依然姐运气一向都挺好的。”
“不对,然然就算了我姐根本不可能猜到,这里面绝对有问题。”叶非说:“我敢打赌。”
林依然又抽出一张牌对叶非说:“猜猜这张是大还是小,猜对了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我猜是十!”叶非胸有成竹道:“梅花十!”
“让你猜大还是小。”林依然恨铁不成钢的把牌扣在桌上:“又没问你是什么。”
顾余生凑过来说:“我猜对了也能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不行,那我加入。”叶晗说。
“刚才不算,我从来。”叶非真的从座位上跳起来:“不算不算。”
“没有你了,只给你一次机会。”林依然问顾余生:“你想让我做什么?”
顾余生已经把手放在那张扣着的牌上:“那就,陪我去堆个雪人?”
林依然疑惑:“嗯?”一瞬间除了顾余生,在座的五个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站起来说:“走吧。”
程澄立刻跟着林依然站起来,问:“去哪?”
“出去堆雪人。”林依然说:“不堆一个雪人出来你可别嚷嚷着要回来。”
顾余生赶紧站起来跟上:“好。”
“我也要去!”叶非抄起自己的外套,顺手翻开桌上的牌:“怎么又是六?”
叶晗说:“四张六的牌角上都有痕迹,你自己不看仔细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