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你给我住手!”司月香和穆锦希到国公府的时候果然是一片狼藉,赶紧拉了个小厮领路。
穆青狂是狂,但是对于夫人的话还是很听的,随手将谭明知扔到地上。平元郡主和国公夫人赶紧上前给谭明知解绑,他们也是看能治穆青的人来了,才有了胆量过来。
“夫人……”穆青委屈巴巴的看着司月香。
司月香没有理穆青,问站在穆青身后的穆怀安:“你就是这样拦你父亲的?”
穆怀安无辜的说:“母亲,这不是没出什么事吗?”在他看来,这谭明知还有气喘就是没事。
司月香看着半死不活但还能喘气的谭明知。谭国公一家都期望司月香能够治治这个穆青,没想到一向心善温婉的司月香很认同说:“确实是轻了些。”
“司月香我儿都这样了你还这般说,不是你儿你不心疼啊!”平元红着眼冲司月香喊道,她和司月香的仇都结了半辈子了,当年司月香尚在闺阁时就处处风头都压她一头,如今又来国公府这般大闹。平元郡主只听传话的小厮说穆将军带了一帮人在前厅大闹,声称要取谭明知的命。当下慌乱的根本没有问始末就赶过来了。
司月香冷笑,藏在衣袖的鞭子跟着一挥狠狠的打在地上发出重响:“平元你问这句话昧不昧良心?我儿在床上躺了五六日,在奈何桥边不止走了几遭,这拜谁所赐啊?谭明知将我儿推下池水,带着一帮人看着我儿在池水里挣扎,让他在池水里感受感受温度怎么了?”司月香说起这事情眼眶就红了,她就这一个女儿啊,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却被人这样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