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登基以来,内忧外患他总是被这些所谓的天下大事缠身,离不开半步。
他甚至没有时间去想现在的日子到底是不是他想要的。
他更不敢去想为了这样的生活,当初那些杀戮和割舍到底值得还是不值得。
“陛下,苏妃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您是否宣她......”
“让她走,朕现在不想见她。朕越是宠她,她就越是无法无天,没有朕的旨意,她竟敢在后宫中做出这样的事情,反了她了......”
宁侍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陛下您当真不见吗?苏妃已经在门外......”
“你闭嘴,朕现在不想听到她的名字。”
“既然陛下不想见,那,还有两个人已经等候多时了。穆妃带着云妃跪在外面......”
“云妃?可是丞相府的赵轻云?你可记得,那赵丞相是不是早就退隐山林了?”
“陛下说的不错。”
“传朕旨意,销去赵轻云的妃位,打入冷宫。此事就交由穆妃办吧,对了,清儿那个宫女在慎刑司的供词让他们烧了。”
御书房外,苏妃跪在御书房外神色凝重。
“娘娘,陛下今晚怕是不会见您了......娘娘要小心身子才是啊。”
“你躲开,不要烦我!哼,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做的,我要跪倒陛下相信我为止。”
“娘娘,虽然陛下也认为鹤顶红之毒是您下的,可是陛下也为责罚您......雨这么大,娘娘,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你不明白......本宫不能生育,一旦失宠再无翻身之日,本宫不怕失宠,本宫只怕成为无用之人......”
“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
“对了,当时给祁嫔送酒的宫女清儿呢?”
“听慎刑司的人说......案发那日,清儿一被抓就供出......”
“说下去!”
“说是您......指使她这么干的......”
“岂有此理,那她人呢?!”
“她供出娘娘后便咬舌自尽了。”
苏妃冷笑一声:“有意思,跟我斗吗?若是误会,摆摆可怜样还奏效,若是有人陷害,咱们在这跪穿地板也于事无补。后宫之中,敢和我斗的也只有穆容那个女人了!哼,她这一招太狠了,既可以让我失去恩宠,又可以除掉赵轻云这个不听话的废物......若是祁月死了,她则少了一个对手,若是祁月没死,她还多了一个帮手。哼,若儿,你也起来,咱们不跪了。”
与此同时,暝宫。
“回禀宫主,一切都按照您的计划进行着。苏容和穆容果真相互猜忌,大动干戈。而南宫云恒也认为此事是苏容干的,对她冷淡了不少。宫主这步棋走的真妙啊。”
“哼,这一招墨轻言中毒,咱们既把箫月送进了宫,又帮助墨轻言解决了假怀孕的事情,还离间了苏容和穆容二人。真不知道墨轻言知道我这么帮她,要怎么谢我呢?”
“可是,墨轻言中毒,暗卫居然无动于衷,她难道看不出来破绽?”
“她如今被仇恨冲破了头脑,怎么会有时间考虑本座。”暝夜饶有兴趣的说了下去,“接下来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