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诺被这一认知激得晕乎乎的。
她屏着呼吸,小眼珠子转啊转,男人的脸近在咫尺,迫近的压力让她的脑袋一时间有些短路,结结巴巴地解释起了自己的工作,“那个~急诊就是这样的啊,有很多情况是想象不到的,就比如谁会想到李明轩那个狗男人寻求刺激……”
她说的是医学上的专业术语,她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把自己的工作内容告诉他,省的他来干涉,她说得又急,等到想起自己语无伦次说了些什么时,面前男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肖廷律越听越不对劲,眉头猛地抽搐,手背上的青筋凸起诠释着他正努力克制着什么~
“我的意思是,工作,只是工作……”时诺的话未全部说完,便被男人堵住了双唇。
一切静止…
时诺的双眸里满是震惊,一时未反应过来。
…
待反应过来时,才想起挣扎。
可男女力量毕竟悬殊。
时诺想起所有人的不理解,心头顿时无比委屈,两行清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我亲你,你就哭?那李明轩呢?…”肖廷律无比郁结,松开她,沉声问道。
“肖廷律,你你~混蛋!”时诺被泪洗过的双眼更是湿漉漉的,一把推开他,抹着泪回了房间~
肖廷律冷静下来,全身气息灰暗……
一室静谧,餐桌上的佳肴已凉……
时诺将自己整个地丢在床铺里,小脸埋在枕间,眼泪鼻涕糊了一把,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凌晨一点,金碧辉煌包厢内,光线昏暗,沙发前的大型屏幕上放着曲调,也没人唱,茶几上摆满了空了的瓶瓶罐罐。
“怎么回事?”陈卜俊的手肘推了推身旁的墨予深,轻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