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莲音睡的正酣,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敲门,“哎啊,谁啊,大早上的扰人清梦。”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打开门一看,是尹心殊,“尹姐姐,干嘛起这么早啊?什么事?”
尹心殊遂撇嘴笑着说道,“你看看太阳都多高了,就你还赖在床上,今日是各大仙门子弟和同修们拜见山主的日子,你速去洗漱干净,我们一起去拜见山主吧。”
莲音一想,也是,自己既然来了,终是芙蓉岛的人,昨天玉带山还要单独辟个院子给自己住,确实应该拜见人家山主,方显不失礼数。这样想着,便赶紧去梳洗又迅速的穿戴整齐,跟尹心殊及尹家一众弟子奴仆出门了。
“这走了半日了,竟然还没越过清凉台到那莲花山,难道以后我们要日日这么攀上桃花山研修去啊,这么高,这么累!。”莲音一边走一边嘟囔,全然忘了,自己昨天就逛了清凉台,还看了半个桃花山。
“哪有走了半日,连一个时辰都不到,你到人家山门来学艺,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么?”尹心殊一边解释,一边嘲笑莲音。原来山外前来研修的同修一律都住在清凉台,而玉带山自己人连同讲学习剑都在桃花山,桃花山在清凉台的上面,他们只有爬上去才能到达研习殿,也就是今天玉带山山主接见同修,以及他们日后研修的地方,虽然清凉台到桃花山山势颇缓,走起来不费力气,但因面积甚大,距离稍远,走起来还是有些费时间。
正说着,江遂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下山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莲音姑娘,尹姑娘,你们在这里阿?让我一路好找。”
“谢谢江公子,烦请江公子带路。”尹心殊礼貌的回复到。
“请。”江遂一边做出请的姿势,待到尹心殊走过他时,却立马并在莲音身边,拿出一只蝈蝈来给莲音,“你看,这只蝈蝈可厉害了,昨天晚上赢了好几个师兄弟呢。”
“这有什么,就骄傲起来了,回头我捉一只更厉害的来跟你斗斗。”莲音不服气的说道。
几个人说话间便到了研习殿,玉带山山主郝连韬坐在正殿之中,面前的案几上放着一些包装精美的物品,看来不少同门已经拜见过山主,并呈上了学资。尹心殊见状连忙命人呈上礼品,并施揖礼道:“河间地尹家庄尹心殊拜见山主,家父知道山主素爱笔墨,特让心殊带来一只上好的墨玉砚台呈给山主,还望山主喜欢。”
郝连韬点头微笑道:“你父亲有心了,心远最近身体可还好?”
尹心殊忙又揖手答道:“舍弟一直体弱,日久天长也并不见好转,父亲很是忧心,故而未能亲来向山主问好。”
郝连韬连连摆手道:”哎——,我与尹家主乃至交好友,你母亲去世的早,如今你弟弟又病重,你父亲日夜忧心无心他事我们都能理解,只是苦了你了,小小年纪就要代你父亲处理庄中事务。”
“山主言重了,多谢山主关心,今日山主事忙,心殊暂且告退。”尹心殊说罢便退到一边,与其他已经参拜完毕的同修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