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易子栾亲自来发难,结果便是易子詹起码三日都下不了地。
易子栾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半月之后是父皇生辰,你们记得回京!”
“皇兄,今日之事都怪我,是我连累你了!”易倾城一脸悔意。
易子詹脸色惨败,五官纠结,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口中抱怨:“下次打死我都不会再带你去玩了,反正玩得最痛快的人是你,最后受罚的永远是我!”
“别呀皇兄,今日只是我们运气不佳,才会在魅香楼撞见燕初那厮,若不是他,你又怎会受罚?”
易子詹狠狠挥拳打了一下床榻,咬牙切齿道:“没错,今日就是燕楚遇那个混蛋告的状,从今以后我与他势不两立!“
见易子詹将怨愤转移到燕初身上,易倾城心中一喜,当即接过话来:“对,都怪他,皇兄你想,他分明就是见不得我们好,我可还记得,三年前的事情。”
“你是说三年前赐婚一事?”
“嗯,当日我不过是打碎了他的玉佩,他便到父皇面前请旨赐婚,你说他是不是有意的?他肯定是为了报复我!”
“是了,这小子很有可能打这个主意,那我们可得好好防着他,万不可让他得逞,最好让父皇收回成命,再替他赐婚,让他入赘到偏远异族,叫他永远回不了苍岚国。”
此刻易子詹口舌之爽快,早已忘记身上的伤痛。
“这个主意好,真是够毒辣!”
……
课堂。
先生正在授课,下面一众学生听得认真,个别之人却心不在焉。
“皇兄!”易倾城轻声呼唤。
易子詹没听到。
“皇兄!”易倾城加大音量。
易子詹终于听到,转头看向她。
“何事?”
易倾城伸手指了指窗外。
易子詹看向窗外,竟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兄妹二人眼神交流,易子詹突然起身:“林先生,皇妹突然身体不适,我送她回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