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怎么就成了血口喷人了?明明是你们家姑娘非要说来咱们定国侯府献殷勤的!又不是我求着你们姑娘来咱们这里的,然后现在你们姑娘不愿意去凌云寺给咱们姑娘祈福,然后你就说我诬陷你们姑娘?”采之一脸的不敢置信,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从始至终我可什么都没说!说好心来看望我们姑娘的是你们,说不去凌云寺祈福的也是你们,怎么好的坏的都是你们?”采之说脸一垮,还真有那么点儿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把周围看戏的一众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你!你!”霍香指着采之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霍小姐?这是被奴婢说中了心事,想要杀人灭口?”采之双手抱着自己的身子,一副我好怕怕的警惕模样瞅着台阶下的霍香主仆。
“我可告诉你,这青天白日的,又是天子脚下,奴婢虽然只是个奴婢,但是好歹也是入了官籍的官奴。要是死在这里过霍小姐也不好过的。”采之一副我死了你也逃不掉的模样警惕的看着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霍香,“大家伙儿可要给奴婢做个见证啊,奴婢今天在这里被霍小姐惦记上了,来日各位听说定国侯府某侍女死于非命的话,大家伙可得好好记住霍小姐这张脸,说不定就是她做的。”
采之挑衅的看了一眼霍香,就差在脸上写“看见没,这才是血口喷人”这几个字了。
“你个贱婢!我跟你拼了!”霍香气急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家闺秀的姿态也不端着了,干脆直接上前想将采之大卸八块。
她身边的丫头拼力拉着她,心里不住的祈祷,希望自家姑娘还能记得自己是个大家闺秀,然而气红了眼的霍香根本就听不见丫头的祈祷。
“快看啊,哪里来的疯女人,救命了!”采之装模作样的喊了两声,大门里顿时涌出了几个家丁打扮的男子,这些人自然不是定国侯府的家丁,这些人都是易泠身边的影卫们假扮的家丁。